石田盯着兼见说道。
“你说的两位佐山先生,是齐藏和……另一位是谁呀?”
“是今年寒拜中身亡的新藏。”
“石田君怎能这样怀疑我呢?难道仅仅齐藏和纯也还不够吗?”
兼见始终谈吐自若。
“是的,我们早已查明,教授您在寒拜前一天曾去过旅店,往新藏的葫芦里放入了药品!”
“实在不可理解。我到处找你,正是为了这些事。我想消除你我之间的误解。当然,导致误解的是我,我不打算责怪你。”
“什么事?”
石田对格外沉着的兼见感到迷惑不解地问道。
“当你提出纯也问题,并暗示发现了什么隐瞒着的真相时,我想,你一定指的是衣通绘的问题。
“现在,我已经有了家庭,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有损于社会公德,也对不起衣通绘,但是,我不希望石田把此事张扬出去。我曾向石田提出,以做助手和出国考察为条件,请你替我保守秘密,但是,也并非仅仅为此才给你找门路的,如果你不辜负我的期望,将来能在任职的地方有所作为,也是我兼见的光荣嘛!但是,你反倒之因此怀疑起我来了。”
石田凝神沉思着,一言不发。兼见接着轻声说道:
“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刑警到我这里来过。他们怀疑我杀害了纯也先生。据说,证据是使用毕业论文编造的假遗书。我估计,让刑警到我这里来的一定是你石田。因为,在这前后,收到了你那份大量引用了纯也先生的毕业论文的研究报告。
“难道石田君怀疑是我杀害了纯也先生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想找你消除误解,但不知你躲到哪儿去了,始终没露面。”
被兼见这么一说,石田无言答对。
“你似乎还不能理解我,真让我毫无办法。我不顾脸面,再向你说明一件事。说真的,前几天我又做了一件不合法的事情,请你千万别告诉刑警们。”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