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贺熹哭笑不得“想哪儿去啦,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和您说不明白,我吃面了。”
见贺正松还要说什么,贺珩适合帮贺熹解围“你妈妈打电话来了,让我代她祝你生日快乐。礼物我替你签收了,在房间里。”
贺熹嘴里吃着面,调皮地说“干嘛不直接打给我,偏偏要您转告呀”
贺珩拍她脑袋,“你手机没电了。”
贺熹哦了一声,笑得贼贼地凑到贺珩跟前,小声说“那正合您心意呗。”结果又换来父亲一记铁沙掌。
次日清晨贺熹从家乡海边小镇返回a城,尚在休假中的她被贺雅言看得死死的,老老实实治腿养伤。半个月后,伤口基本痊愈的她刚下楼遛哒完,堂嫂牧可打来电话。
接通后不等贺熹说话,彼端的牧可焦急地嚷嚷“小七你在哪啊,快来救我。”
牧可是个柔弱得连长她两岁的贺熹都会升起保护欲的小女人,贺熹一听“救”字忽然就紧张了,急切地问“怎么了嫂子,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牧可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我在c大门口,你快来,快点啊,我快不行了”
挂了电话贺熹先给贺泓勋打过去,结果那位大爷居然关机了。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她没再联系其他人,直奔c大。当看到娇小的牧可垂头坐在校门外路边的道牙子上时,她吓得冲出了出租车,险些磕到小腿。
拉起牧可的胳膊,贺熹关切地询问“出什么事了嫂子你还好吧”
牧可边揉右腿边可怜兮兮地说“小七我被车撞了,疼死了。贺泓勋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啦,电话又关机,等我回家让他跪搓衣板。”
还知道让老哥跪搓衣板,看来没事。贺熹松了口气,略微拉高她的裙子,看到小腿部位有块肌肤被擦破皮了,她皱着秀眉问“什么车撞的”
“自行车”
自行车“啪”地一巴掌拍在牧可细嫩无损的大腿上,贺熹发飙“不开玩笑你不会说话啊,擦破点皮儿喊什么救命找我修理你啊”
牧可拿出对付贺泓勋的那一套,梗着小脖子辩驳道“我哪有开玩笑真的很疼,我都站不起来了。所以才很诚恳地向你请求支援”
“诚恳到需要说不行了那么可怕的字眼吗”没大没小地掐住牧可的脸蛋,贺熹对着她的耳朵吼“我看就该支援你一顿胖揍”
牧可苦着小脸喊“老公,小七打人啦”
欺负了小嫂子一顿,贺熹还是乖乖带牧可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除了腿上那点皮外伤外她壮得像头小牛,就准备把她丢下不管了。谁知贺泓勋的电话却打过来了,得知小妻子被自行车撞了,他专制地命令贺熹把牧可送过去。贺熹本不想去,可看牧可走路夸张的样子到底还是没狠下心,打算把人送到五三二团门口就撤退,却偏巧不巧地大门口见到厉行训斥一名年轻军官。
今日的他穿着作训服,身形挺拔,面容严肃,贺熹听到他喝道“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新兵蛋子啊不明白榜样的力量远比那沓纲领更有感召力吗谁允许你擅离职守”原来,这名军校刚毕业的军官擅离职守被参谋长同志逮了个正着。
牧可虽才嫁过来,但和贺泓勋恋爱时就认识厉行了,在她印象中他是个时而沉默,时而幽默,总体而言性格很平和的人,到是头一回见他发脾气。以胳膊肘儿拐了下贺熹,她评价道“看来这位绿林好汉的情绪也是不稳定的。”
厉行五官很敏锐,尽管牧可声音不高他还是听见了。转头看见站在她身边的贺熹,深邃的眼里燃起星星点点的光芒,默了一下,他对那名军官说“去训练场跑十圈,熄灯前把检查送到我办公室。”
军官“啪”地一个立正,喊了声“是。”
与此同时,贺熹匆忙地对牧可说“你进去吧,我回去了。”
牧可孩子气地张开手臂拦她“都到家门口了干嘛急着走啊,反正你也没事,今晚就别”她的话还没说完,厉行已急步过来,在贺熹转身要走的刹那,他果断地扣住她手腕,以强硬的口吻挽留道“吃了晚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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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
半生熟05
贺熹不是轻易服软的人,况且还当着牧可的面。挣脱未果,她直视厉行的眼睛,隐忍地要求“松手”
愠怒的情绪不自觉流露出来,惊得不明所以的牧可一个激灵。相信厉行不会伤害贺熹,她识趣地没敢打扰两人,想尽量减少存在感悄悄地在旁边围观。不过,厉行没给她机会。
保持扣着贺熹手腕的姿势不变,厉行以似商量实则命令的口吻说“嫂子你先回去”
敢和身为副团长的贺泓勋对着干不代表敢违抗厉参谋长的指令,尤其是在情况不明,敌我不分的情况下,聪明如牧可从不轻举妄动。瞄了眼贺熹,她“哦”了一声,很不义气地扔下小姑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脱离了牧可的视线,贺熹的情绪瞬间被调至无人可触及的频道,狠狠盯着厉行,她质问“你松不松手”
见她有发火的迹象,厉行试图缓和“松手可以,你能不走吗”
贺熹脱口而出“你没权力干涉我的自由。”
不自觉拔高了音量,厉行驳斥道“不是干涉是挽留你不懂吗”
贺熹比他更大声“我不需要懂”
视线相接,厉行深呼吸“你跟我来,我们谈谈。”
贺熹却冷静不了,她挣扎着拒绝“不需要,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
手劲不减,厉行眯眼,“又想动手是吗再抻着伤口我看你下周拿什么比武”
然而贺熹不领他的情,她如小兽般挣扎,“动手怎么了就怕厉参谋长拿我不下”
“贺熹”不确定她的腿伤恢复到什么程度,厉行不敢和她死磕,适时松手。
“厉行你听着,我哥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黑亮的眼睛泛起晶莹的琉璃光芒,却倔强地不肯让泪落下,贺熹以似慢实快的速度倒退,“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永不相干”说完,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