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说话方式,格里珀,显然,在这些让克劳伯尼仰慕的冰雪之域中,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小酒店的影子,能让一个正直的水手有一两杯半品脱的白兰地润润嘴唇。”
“对于这点,你就放心好了,伯尔顿,你还可以再加上这里甚至还有什么能好好提提神的东西,这主意真可笑,居然让在北部海洋航行的水手滴酒不沾!”
“好啦!”加里回答,“你难道忘记了吗,格里珀?医生跟你说什么来着?应该免去任何刺激性饮料,假如你想不得坏血病,身体健康,向前远走的话。”
“但是我并不想远走,加里,我觉得来到这里已经够了,为何非要到连魔鬼都不愿去的地方呢。”
“唉,不会去的!”佩恩反驳道,“当我想到我已经忘记了杜松子酒的味道!”
“但是,”伯尔顿说,“告诉我医生都对你说了什么。”
“噢!”佩恩用那粗鲁的大嗓门反驳道,“该说的都说了。要知道的是,是不是以健康为借口,是否在玩弄节约酒类的把戏?”
“佩恩这家伙说的可能有道理,”格里珀回答。
“好啦!”伯尔顿反驳道,“他把鼻子喝得通红,要是这条规则能令他的鼻子掉点颜色,佩恩大可不必如此抱怨。”
“我的鼻子跟你有何关系?”被碰了敏感处的水手突然回答。“我的鼻子不需要你的建议,它没问你,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得啦!别生气,佩恩,我本来也没觉得你的鼻子有什么不对劲。唉!我跟别人一样,不讨厌来一杯威士忌,特别是在这样的天气状况下。但是,如果这最终是弊多利少的话,我愿意戒掉。”
“你戒掉,”司炉华伦说,他加入了谈话,“可是,也许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戒掉!”
“你这是什么意思,华伦?”加里一边说,一边定定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船上还有酒,我想在船尾可没怎么遵守这种清规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