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如果我知道他是谁,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我不就可以把他的东西还给他了吗?”
我确定你还想要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
“你以前是警察。”
“现在不是了。”
“你可能听到了点风声。人们总是会议论,是不是?如果有人能把眼睛放亮点,耳朵竖尖点,他会得到点好处的。”
我没搭腔。
他捋了捋胡子。“我兄弟跟我,”他的眼睛盯着我肩膀后面的东西,“愿意出一万美元,打听出那天拜访我们的两位朋友到底叫什么名字,住什么地方。”
“就为了还那顶帽子?”
“怎么啦?我们没这义务吗?”他说,“你们的乔治·华盛顿不是冒着漫天风雪,就为了还给顾客他多收的一分钱吗?”
“你说的是亚伯拉罕·林肯吧?”
“对,对,乔治·华盛顿是另一回事,樱桃树。‘爸爸,我不能说谎。’你们国家的英雄都是些最诚实的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
“他跟大家说他绝不是个骗子,天哪。”他摇了摇他的大头,“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查出真相?”
“我想不出来从哪里着手。”
“你在场啊,而且你也见过他们。”
“他们脸上蒙着手帕,头上还戴了帽子。坦白说,我敢发誓,他们在离开时,帽子还好好地戴在头上。你找到的那顶帽子不是其他客人的吧?”
“也许他们掉在楼梯间了。如果你听到什么风声,马修,让我们知道好吗?”
“有何不可?”
“你祖上是爱尔兰人吗?”
“不是。”
“之前我一直怀疑你的祖先来自凯里。凯里人最擅长的就是用一个问题回答别人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蒂姆·帕特。”
“如果你知道的话……”
“如果我知道的话……”
“你不会对我们的价格有意见吧?钱还算合理吧?”
“没意见。”我说,“价格很合理。”
这价钱很不坏,也值得忙上一场。又见到斯基普时,我把我们会面的经过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