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西里沉默许久,似乎很不适应谢深一口气讲这样多的话,半天才,“成,那我就答应了,至于别的,你放心。”
谢深挂断电话,手脚放轻躺回床上,正好是她能够将头枕在他胸膛的位置,他感受着她的呼吸热热地打在皮肤上,小孩体温比大人高,女人体温比男人高,于是他们可以用体温融化相对坚硬的心,他无声叹息着将纪嘉芙搂紧了。
真的瘦了,总觉得双臂之间空隙变的那样大。
谢深觉得心又被微妙地拉扯起来,纪嘉芙的呼吸就像叹息一声声叩问着自己,似乎刚刚做出那样冷静判断的人又不是他了。
私有,专属,没有人不会被这种词语的迷人性所蛊惑,发音都如同贵族的勋章——可是纪嘉芙该把美丽展现给许许多多人。
她是他捧在手里的宝石,锁在盒子里会蒙尘,列在展柜会静止,就算用手去捂紧,也会有光清冽地从指缝里钻出来——她甚至心跳都比自己有力,咚咚,咚咚,不息地宣告她的美丽与年轻。
谢深再次盯紧纪嘉芙熟睡的脸,说十八岁可以,说二十岁,二十叁岁也合理,过早的演艺生活让她的年龄感奇异地模糊了,可他知道,她是他的小女孩,永远永远。
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颊。
可是她想出去看看,多去闯闯,那就不该擅自往成人的身体佩戴上小小的项圈。
那就去吧,总算自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不让她吃亏受伤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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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一路写来大家有感受到我的痛苦了(x)我也觉得有些走样很bhys所以想尽快完结好写一个浪漫滴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