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躺在床上的师父,扑通一声,我就给跪下了,我在地上连连给我师父磕头,要不是我师父,只怕我爸现在已经出事了。
“白狼,起来,我没事!”躺在床上的师父朝着我连连招手,要我起来。
我便起来,快步走到了师父的边上,师父本来就很瘦,很老迈,此刻病倒了,更显得苍老和憔悴,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熄。
看到师父这模样,我的眼泪都涌出来了,我说道:“师父,对不起,连累您了。”
“傻孩子,别这么说,这都是命中注定,这也都是缘分!”师父消瘦的脸上挤出了笑容。
我却像个小女孩,哭个不停,师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不用担心,我的命数我自己知道,这次作孽,折寿了三年,但是我还有好几年可活,师父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我狠狠吸了一口冷气,折寿三年,这是什么概念?师父都那么老了,他的三年是多么的宝贵!我的心里顿生种种的不忍,恨不得我替他去折寿,且不说他是为了救我爸,就光凭他是我师父,我就应该这么做。
“师父,您知道是谁下的降头吗?”我咬着牙齿问道。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感觉这事和你们隔壁的那个降头师有关系,你可以回去问问他。”
“阿赞杨?”我和我爸妈瞪大了双眼。
我知道师父和阿赞杨有隔阂,师父本来就很讨厌降头师,还跟阿赞杨斗过法,所以师父会不会猜错了,我说:“阿赞杨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在家里养伤,经常都是卧床的,再说了,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他没有动机去给我爸下降头的。”
“我没说就一定是他下的,但应该跟他就关系,你们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师父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修养两个月就能彻底好起来的。”
“嗯,知道了,谢谢你,师父!我每隔一个星期就回来看您,反正鹭岛离咱们这里也就三个小时的车程,周末我们都有放假的。”
“嗯。”师父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要好好学习画符,每次回来我都要考试,不过关就要受罚。”
“好。”我一口答应下来,下定了决心。
“你们回去吧!”师父说完,就表示他要休息了。
我们便告别师父下了山,我心里很不情愿相信,这事跟阿赞杨有关,但是到了农场之后,我们还是先去了阿赞杨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