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寒试图挣扎,试图从钢叉底下爬出来,结果又被警察的防爆盾牌按住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侵害我的人身安全、损害我的名誉!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训练有素的警察并不理会他的叫嚣,把他的双手按住,扭到身后,戴上手铐。
手铐“咔嚓”一声合上,薄明寒张了张嘴,发出“嗬嗬”的两声怪叫:“我要找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
队长一招手:“让救护车上来接受害者,嫌疑人押上警车,收队。”
“是!”
警察们应了一声,兵分两路,把死狗一样的宋淮书送上救护车,把疯狗一样的薄明寒押上警车。
祝青臣和郁行洲作为报案人,远远地站在案发现场外围。
陪同他们的警察挡在他们面前:“两位请往后退,先上车去吧,我们不能泄露报案人的身份。”
“好的。”两个人坐到警车后排,关上车门。
现代
公民在警察的保护下,格外安心,乖巧等候。
其实按照规定,这样危险的案子,报案人是不能跟着来的,但他们怕别墅区太大,警察找不到路,就跟着来了。
在听到郁白说,是宋淮书送薄明寒回去的时候,祝青臣就感觉不太对。
原书里,是薄明寒借醉装疯,污蔑安遇给他下药。
现在安遇被郁白带走了,薄明寒没有可乘之机,所以……
这次他的目标又换成了谁呢?
祝青臣挂断郁白的电话,就马上打了报警电话。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宋淮书,但这不是宋淮书应该被另一个罪犯暴力对待的正当理由。
应该由警察和司法机关来审判他们,而不是让一个人渣蹂躏另一个人渣,作为所谓的报应。
祝青臣从不寄希望于这样的报应,更不屑于用这种报应惩罚对方。
车窗是单向的,祝青臣扭头看向窗外,只见宋淮书被抬到担架上,薄明寒被好几个警察塞进警车里。
“这是薄明寒第一次进派出所了。”祝青臣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让他待久一点。”
郁行洲坐在他身边,淡淡道:“难说。”
毕竟薄明寒和宋淮书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早就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手里也都拿捏着对方的把柄。
薄明寒指望着宋淮书把剩下的项目做完,宋淮书指望薄明寒带他进入上流圈子,让他飞黄腾达。
如果这次的事情能让他们彻底撕破脸,狗咬狗,牵扯出背后的事情,那一切就好说。
可如果这两个人不舍得撕破脸,薄明寒舍得花钱收买,宋淮书不舍得半途而废,更不舍得拉薄明寒下马,双方齐齐选择息事宁人,那就难说了。
郁行洲淡淡道:“或许我们应该迟一点再来,等他们两个把事情办完了再来,能坐实薄明寒的罪名,也能让宋淮书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