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七没做过侍女,贺卿便让人去教导她。本想好好得留下取阳精,好在一年之后到第五层的时候可以离开。
结果第一天她就想放弃了。
下人当中也有三六九等,打杂丫鬟属于最次等的,而侍女除了打杂,还包括侍寝。
打杂丫鬟看到她都有点欣慰。
终于她们不是最低等的了。
叶容七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贺卿给骗了。
教导她的姑姑看得出来没什么功夫,叶容七可以很轻松得躲过她,偷偷得往府外跑。
然而没跑多远,就被贺飞给捉了回来。
这是贺卿第一个看上的女子,他自然会看好。
将军府果然人才济济,叶容七根本不是对手。
罪魁祸首被拉到贺卿面前,叶容七还嘟着嘴表示不满:“我师姐们取阳精,也没见她们需要帮男子洗衣服扫地擦房间的,那房间有那么……那么大!”
她用手比了比,越发气愤。
在师门里她也不曾如此干过活。
贺卿反倒疑惑:“他们让你洗衣服扫地擦房间?”
叶容七气鼓鼓得告状:“嗯!我手都洗脱皮了!”
贺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府内规矩还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句“往那方面教”,显然让别人曲解了他的意思。
“明天开始,不用做了。”
叶容七将信将疑:“真的?”
“嗯。”
贺卿揽过一身狼狈的她,抱到了浴房当中,伸手要给她解衣服。
叶容七好奇得看着他:“这是要做什么?”
“既然伺候别人累了一天,那我也伺候伺候你。”
他没伺候过别人,解衣服便花了半天,手时不时还触碰到叶容七身上的皮肤,脱完之后,她的身上便开始发热了。
她好像变得敏感了些。
但贺卿就像看不见一样,手抹上乳白色膏体,在她的身上抹匀。
叶容七给自己沐浴的时候,从未觉得这些清洁之物抹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然而在他的手中,却让她颤抖不已。
贺卿划过她的胸口,停留在红晕上:“不过两次而已,你这里就变大了,练你们门派功法的女子,身体都如此特别吗?”
叶容七低下头便看到他的手在胸口肆虐,开始微微喘气:“没……我在长……长身体……”
她年纪是小了点,皮肤吹弹可破,干了一天的活,手上便多了一些伤口。
也不知贺卿手里的东西是何物,抹到他手上和自己的身上,变得分外光滑,乳珠在他手头滑动,两人都有些发痒。
“嗯……”叶容七难耐得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按压着让他重一点,他却往下挣脱,入到了水里。
叶容七挺了挺身,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捏自己的胸口。
贺卿掰开她的双腿,明知故问:“有感觉了?”
叶容七点点头:“嗯。”
她诚实得用私处去找贺卿的手,贺卿又取了点膏体,入到水中,插进她的私=处。
动作轻缓磨人,仿佛真的只是在清洗她的身体而已。
叶容七忍不住自己前后动了起来。
“哥哥快点……嗯……”
她的脸红不已,显然已经完全动情。
贺卿退出了手不让她得逞,来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他不过轻轻一挑拨,叶容七身体竟无比渴望他的进入,奇怪的是,之前就算有那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却也不曾如现在这般迫切。
身体像是突然要泄了一样,叶容七的想法里摒弃了其它所有,只剩下一个念头……
“哥哥,进……进来……嗯……我受不了了……呃啊……”
她怎会知道那白色软膏其实是媚药,身体热得不行,沐浴的水都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小手攀着木桶想要出来。
见她满头大汗,又急不可耐的模样,贺卿知道药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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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从水里捞起,抱到房间里,吊绑着她的双手,又用椅子挤入她的双腿间,强行将她的双腿打开。
椅子上放了个广口琉璃盏,正对着她的穴口。
“我说过,将军府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模样,自己却也在忍耐着心中的冲动。
叶容七难受得紧,也不知他什么意思,开口就是求饶:“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放了我……”
她扭动着身体,绳子勒得手疼。
但她根本控制不住。
贺卿喝了口茶水,强装镇定:“以后还跑不跑?”
“不跑了哥哥……嗯……放了……呃嗯……”
贺卿指了指她底下的琉璃盏:“你什么时候用你下面的淫水装满这瓶琉璃盏,我就放开你。”
原来琉璃盏是这个作用。
可是琉璃盏这么大,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刺激,她的水只能一点点出来,要什么时候才能装满?
叶容七有些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
她欲哭无泪,勉强下蹲一点,让自己的私处在琉璃盏上蹭。
这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私处的东西。
然而只碰了那么一下,琉璃盏便被她蹭到了地上。
叶容七快哭了:“哥哥,掉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
贺卿将瓶子捡起,又用手在她私处凸起揉了揉:“想要这样?”
一股入到灵魂深处的快感从贺卿的手上传到了全身,叶容七哆嗦得抖动出了不少水,口中的呻吟都快变成了尖叫。
“啊……呃呃……嗯……快点……呃啊…………”
贺卿看到瓶子里装到了她的水,满意得抽开手,在她耳边吹了口暖气:“是不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点属于我的证据,你才能不跑?”
叶容七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触碰让叶容七得到了微不足道的缓解,但随即的离开让她更加空虚难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几天,然而只能喝一口水。
更难受了。
她只能尽量让自己跟贺卿接近:“哥哥,难受……”
贺卿往她锁骨上亲下,湿湿热热的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贺卿很满意,往下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