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闫寒?你怎么了?”正在我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让我回到了现实。
是陈局的声音。
我激灵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摇头道:“没事,陈局,您儿子没事了。”
陈局大喜,急忙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真是谢谢你了,我们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这孩子要是出什么事,我们两口子……嗨!不说什么了!没事就好!”
看着陈局高兴的语无伦次,我心里也为他开心。
但是,我同时也憎恶那个施法者。
即便是与我师父有恩怨,也没必要牵扯无辜的孩子……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师父去埃及,是否和他有关系?
还有,我和陈局是通过李哥认识的,师父似乎并不认识陈局。
可是那个施法者为什么要通过陈局的儿子来挑衅师父呢?
思来想去,我有了一个荒谬的设想--
施法者根本不知道我师父已经离开了,而且他也从来没见过我师父。
他之所以害陈局的儿子,是因为我接触过陈局,而这个施法者,是将我当成了师父!
荒谬!太荒谬了!
如果不认识,为什么要挑衅?
从施法者的手段,应该是宿土一脉的传人无疑。
一层迷雾还没有揭开,又是好几层迷雾盖了上来。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
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我就干脆不费心费神。
既然施法者已经说了,这是一场游戏,那么,游戏还会继续,绝对不会终结。
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延,所有的谜团都会迎刃而解。
晚上陈局和陈局夫人执意要请我们吃饭,陈局还将自己一直舍不得喝的五粮液拿了出来,给每人倒了一杯。
关于挑衅的事情,我没有告诉陈局他们。
那一行字,是用阴气凝聚的,而后马上又散去了。
陈局他们没有阴阳眼,无法看到。
一杯五粮液下肚,我只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
原本就不胜酒力的我,因为陈局实在是太过高兴,喝了足足三杯,五厘米左右的小杯子。
这三杯酒,足矣让我走路都打晃了。
李队长和陈局他们都是酒场老手,酒力自然是非同一般,我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们两个啥事没有。
而张丹丹只喝了一些红酒,更是无事。
酒足饭饱之后,陈局让我住下,我怕给他们添麻烦,执意让李哥送我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