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为之前快跟前女友一拍两散那会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就把果肉扔了吃皮。”
江鲤听得牙疼,撑起半边腮帮子沉思:“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但凡身上曾经有过点儿故事的人,现在活得内心不荒芜忧郁都对不起这些故事似的呢。”
卢为:“……有点故事好歹是荒芜,没故事是秃噜。”
江鲤一愣:“哦……可我真的是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几个人纷纷看她。
江鲤担忧道:“那我这样没有故事的,会不会不酷啊。”
“……”
终于挪过了高速路口,宋端一个帽子扣到了她头上,“闭嘴,开车。”
江鲤一发厥,忽然把车开成了野驴发疯,在路上炫酷地迷之漂移:“我不管,我要酷!”
“……”孟羡舒被左甩右颠了两下后,早早摸出准备好的晕车药,一口气干了下去。
要不是还开着车,宋端看起来想要把这条疯了的草鱼原地掐死。
余棠笑得揉了把脸,偏头靠在了暖洋洋的玻璃上,继续补眠。
她其实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天懒洋洋的精力不济。
好不容易到了箭竹山下,孟羡舒已经七荤八素,看起来又快要连人都认不清了,宋端冲着江鲤的帽檐飞起来打了一下,两步跨下车,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兜出人,微微弯腰说:“上来。”
孟羡舒扶着车门看了眼面前的脊背。
自从上次去云安,被说过浑身瘦得硬邦邦后,这个叫宋端的……回来就拿盆吃饭。
“胖了六斤,我确定。”半天没等到人上来,宋端转头来了一句。
江鲤笑得一口水在喉咙里咕噜冒了个泡。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厕所没扫好,还是哪里犯了错,孟羡舒若无其事地灌了大半瓶凉水后,神清气爽地自己上山了。
宋端:“……”
林西陵和卢为也不忍多看,纷纷笑眯眯地从她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吆喝着喊了声:“那个,孟记者,一起。”
余棠天气灿烂,万物晴好地左看看,右看看了一会儿,把段汀栖要背的背包往宋端身上一挂:“多谢。”
宋端冷脸冰冻三尺……
“我会帮你的。”余棠说。
暴风雪瞬间转晴,三个人一起走上了青石板的台阶。
这里的路看起来又修过了,现在车已经无法上去,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林间树叶苍翠斑驳,格外凉快。
拐过山腰一处岔路口时,几个人忽然看见了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