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我没有,没有好吗。”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儿气急败坏……”
“……什么气急败坏?”段汀栖忽然连珠炮一样地对着余棠念经:“我为什么要回去偷那些玩意儿,我是买不起吗!非要青眼那些复古的东西,说不定都生锈了,真想用能用吗,而且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一天话都没跟我说明白,就凭空还把思维发散得远,你真知道我是有那种情趣的人吗,流氓。”
“……”余棠被她突如其来的火力削得没吭声了,默默转身,抄起锅铲炒起了菜。
但是她一脸木然地颠了几下锅后,还是忍不住偏头解释:“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因为那些东西确实全都是我那些叔伯用的兵器,我小时候一直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只是长大后接触到某些层面的知识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觉着那些东西的造型确实有些……”
段汀栖:“闭嘴。”
“……”余棠把嘴一捏,从善如流地噤了声。
两个人吃上饭的时候,日常一天三查的林西陵夹着笔和病历悠闲地走了进来,只是有些惊疑地看向段汀栖:“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才请了我和卢为吃饭,这是又饿了吗?你现在怎么饿这么快……”
段汀栖顿时面无表情地把正直的林医生赶了出去。
余棠低头对着碗笑得眉不是眉眼不是眼,只是半点儿声都没出。她可不敢再笑话某个傲娇的小段总了,开起火来厉害得很。
段汀栖心累地睨了她好半会儿,正准备说话,余棠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不用说,又是某个自称娘家人的唯二姐妹。
余棠本身手都没伸地瞥了眼开屏,但瞧到上面的消息后,立即伸手把手机拿了起来。
段汀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应该是吴越那边有什么进展了,也探头凑到了余棠旁。
消息是江鲤从吴越那边的转发:“据赵光进交代,他们确实有一个进阶的线下实体活动,每隔一段时间,就发展最核心的成员聚在一起举办一次宴会性质的人脉活动,一次收费五万,为防警方追查,地点都是每次近期随机选择,短暂租赁的,并不确定。”
赵光进就是那个差点儿被江鲤撩个真空的飞檐大师,一开始愣是从他嘴里翘不出什么东西,就好像他心宽体胖,以为只是意思意思地关上几天,而且背后有什么底牌似的。
但是吴越在段汀栖的暗示下,连守带框地晾了他近一个礼拜,这孙子迟迟不见有人来捞他,终于感觉到不对,被吴越给诈了供。
这后面紧跟着还有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