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绕到她背后,贴墙的一大片皮肤温度偏冷,索性托着臀瓣抱起来到桌子上,她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扶住她的身躯吻她的额头,留连着,慢慢挪到她耳畔,“若是有一日,我便傻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她窒了下,他声音里有哀恳的味道,这种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她顿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这是无声的邀约,他懂。
沉溪仿佛得了什么鼓励一样,在月光下抚摩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描绘,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摸过她的脸颊了,以往圆滚滚的下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圆润的、线条柔和的年轻女子的模样,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窗外渐渐转亮了,花园里悉悉索索的是一些常见的动物的声响,月亮从一团黑影里脱离出来,若无其事洒得满世界清辉。
他的眉眼恍惚,但极其熟悉。他那么好看,曾经高不可攀,没想到最后竟然落进她的手里。
她伸出腿环住站立的他的腰,抬了抬腰,轻轻娇吟。
他终于顺遂了她的意愿。
未等她适应,就开始了激烈地碰撞,每一下都要撞碎她的心肝。
沉溪放开了内心所有的克制和压抑,无坚不摧的袭击着她每一寸柔软,恨不能刮过她所有的汁水,事实上那些蜜水已经顺着他的坚挺一点点析了出来,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他心一烫,扣紧了她的翘臀,把她带的紧紧的,角度刚好迎向自己,直到反复占领品尝她里面的每一寸。
“慢一点……好深……”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忍不住哭喊出声,求饶着。
“大声点,再浪一点!”沉溪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放肆过。
莲华被那坚挺的肉刃频繁高速的侵袭着脆弱的花穴,快感如山堆积,无法拒绝,只知迎合。
她轻微的挣扎带来扭曲的角度,反而让他从别扭的姿势更加多了新鲜的感受。
沉溪被她不安分的一扭,只觉得说什么也忍不住了,死死扣着她一阵发疯似的狠狠插弄,忍了半晌才将致命的快感略微缓了缓。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有在做这羞人的事时,他就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的欲兽,不停掠夺她的身子,快要把她掏空了。
“不要……不要了……”她的穴紧紧吸吮住他,蜜壶里尽是酸麻,还夹带着一丝疼痛,让她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