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好好躺下。」仁对朱雪伶说。
「不要,我要现在这样~~」这样子待在他的怀中好舒服,感觉腹部的疼痛也减少一半。不知听谁说过,女生偶尔任性一下,更能抓住男孩子的心。
果然仁没有拒绝,他抚抚她的头发,朱雪伶更朝他偎近,以吸取他更多体热,他顺着她的长发一直抚到她的後背,温柔的动作好像天堂一样,经痛的不适随之不断在减少。
以前不晓得有这种方法,就这样白白痛了好几年,不过以後有了仁,她也不必再担心了。
他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来到朱雪伶的腹部上,触碰到她的手,她颤动了一下,正闭目养神的眼蓦然张开望向他。
「让我来吧。」
朱雪伶起先不明白他说什麽,仁的大手钻进她的手掌之下,在她的肚皮上缓缓地画着圆圈轻轻地按摩着。原来她自己刚刚下意识地按摩着肚子,仁发现後就却代替她的工作。她得了便宜竟还恬不知耻地拉起他另一手放在胀疼的胸脯边。「这边一道按按。」
仁黑眸圆睁一下,倒也安安静静揉了起来。这麽一来,就连最後的一丝不适都消失了。
极端舒适地半躺在仁的怀抱中,朱雪伶安然地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浑重的喘息将她吵醒,一睁开是看见仁泛着薄薄汗意的俊脸,他此刻看起来比她还不舒服,但他仍是没有停止帮她按摩。「我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他的声音粗嘎,彷佛口中十分乾渴。
「你都没停吗?」朱雪伶赶紧压住了他的手。「那你的手肯定酸死了。」
「不酸。」他还是执意要揉。
「我已经不疼了。」
於是他停下来,静了半晌,又再开口。「伶,我必须离开了。」
朱雪伶垂着眉,摇着头。「你若是现在走,我又会开始痛起来的。仁,别走……」
「你不明白……」他忽然收了口。
「不明白什麽?你说呀。」
「你不必知道。」仁小心地将她扶在床上躺好,朱雪伶却撑起身子不肯乖乖躺下,一用力经血泌得更多,他皱皱鼻。「你别乱动,这是命令,不然我把你绑起来。」
她看他执意要走,才不管这是命令还是威胁,通通不放在眼里。「你可是堂堂荧族族长,怎可说话不算话,明明说会留下来陪我的,你是骗子!」
这番指责令得仁额际的脉搏狂跳,眸中有了怒意。「我这不是为了你吗?你的睡颜如此动人,要我如何按捺得住,我忍了两个时辰,告诉自己你是个病人,我不该这时还想跟你接吻,你是要我真的伤了你,才会感到後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