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呢,首先要去的不是晨光中学,而是离晨光中学不远的一村子。”吴革说。
“村子还不远啊?”杜玉昕停下手上的动作,插嘴说。
“你擦你的桌子!”马小妹冲杜玉昕小声“吼”了一声。
看着杜玉昕弯腰擦桌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马小妹觉得自己和面前这个陌生网友就好像相处了几年的老同学,丝毫没有一点可顾忌的地方。要知道,马小妹是那种在陌生人面前很害羞内向,而在朋友面前放得很开的女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对一个认识还不到几个小时的男生发脾气。
杜玉昕果然闭上了嘴,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在擦桌子。
“那个村子本身就属于这个城市的,城市建设时,不知道为什么,其他村子都改造得很现代化了,那个村子还保留着所有的瓦房,它离晨光中学大概就二十分钟车程吧,搭公交车的话。”吴革接着说。
“为什么要去那里呢?”周晴问。
“我不是在贴子里说过,我和朋友去过一次那间旧教室吗?”
“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那间教室真的有问题,刚踏进那间教室我和我朋友就感到有一种……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时而要窒息憋死,时而要被抽空胸腔所有空气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有一个人偷偷地伸出双手,一只手压在你的胸前,另一只手顶住你的背部,然后毫无规律地向内挤压,然后又突然松开,那种感觉真是可怕!”吴革说。
“真的吗?”马小妹听完吴革的陈述,觉得不可思议。
“嗯,之后我朋友说有些头疼,加上那里的气氛实在是太阴森,所以我们就回去了,奇怪的是,回到家后,我连续一个星期都做了噩梦,可是第二天醒来却不记得梦里的场景了,而我朋友却因此连续三天一直处于低烧状态,吃什么药也没什么用,温度始终处于三十七度八,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说可能是天生体温是这样,而三天后,我朋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烧退了,什么事也没有,你们说是不是很奇怪?”吴革说着,依次看了马小妹等人。
杜玉昕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说什么,从口袋掏出新的纸巾,
继续擦着桌子。
“所以呢?”
“所以我回来后一直在查找有关那个学校,那间教室的事。”吴革继续说。
“找到了吗?”周晴问。
“嗯,查到一点线索,听说离学校不远的一个村里有一位姓张的老人曾经到过那间教室,后来不小心摔断了腿,他或许知道点什么。”
“只知道他姓张吗?”
“嗯。”吴革应道。
“擦完了!美女可以继续吃你的面了!”在一旁擦桌子的杜玉昕把纸巾往桌边一扔,然后站直身体说。
“不吃了!”马小妹似乎气还没消。
“明天十一点出发吧。”吴革又说。
“那么晚?”周晴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吴革问。
“我想让大家都好好休息,睡个懒觉,因为可能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我们这次来可不是一般的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