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伦像是被口水呛了一下,表情有些茫然无措。他看了看Yoki,又看了看舒畅,心中不免也泛起了嘀咕。是啊,如果那一区域都是电磁武器的放射范围,那为什么还会有幸存者呢?
嗨!刚才太过于专注破解群死的成因问题了,却没有把这个问题考虑进去。左伦抓着头,心道。
“我想```那大概是因为幸存者和死者的内因条件有差别,所以才会幸免于难的吧。”左伦一边思索,一边组织着句子,语气颇有些勉为其难的味道;感觉就像是在敷衍似的。
Yoki听得出来,左伦这是在藏拙。她问左伦:“要是按照你说的去理解,所谓的差别无非就是指人体的感官喽-----可是,如果遇难者和幸存者之间的差别只是因为这个的话,那么凡是感官系统特敏锐的人就都会死,不敏锐的人就能活着喽。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能活下来的人岂不全都应该是哑巴、聋子、瞎子?可你看看我和舒畅,哪一点像残疾人------不要忘了我们俩当时也在案发现场。”
左伦不语,大家都在看着他。
Yoki等了等,见左伦还是不说话,于是继续道:“如果这个问题解释不出来,那就没有办法部署应对措施和防范工作了。”
Yoki的话确实有着一番道理。说白了,如果能找出遇难者和幸存者之间存在着的诧异,那么接下来就有助于提醒社会大众,应当采取哪些办法才能保护自己免受伤害------这个考虑是相当重要的,因为群死会不会出现第二次,已经成了每个人的担忧。
左伦的心里自然清楚这一点,也明白这里边的责任。可是至于这个问题嘛,他是真的回答不出来。难道要他跟大家解释说,电磁武器释放出来的信号电对某些人不起作用吗?
沉吟了片刻,左伦提了一口气,然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刚刚所说的那些只是我个人的推测罢了,具体问题还得需要更深一步的调查。对于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结合自己的见闻推测到这里;其他的就没有办法再下判断。只能说这种形式的信号电太特殊了(指遇难者和幸存者之间的关系);它有可能是一种新的存在,也有可能是被我们忽略掉的某种常态-----既然它能以信号的方式传播死亡,那么很有可能我们将会在某一天因为看到某个、听到某个、接触到某个不曾注意的东西而丧命。就像它们一样。”左伦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是在看着那些腐坏掉的尸体,这不禁让在场的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