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舒畅和Yoki在昨晚十点就能回家的,可是因为担心会临时有别的事情需要她们,于是就一直留在了专案组。直到今早将近七点的时候,她们俩才从专案组离开。
身心疲惫的她们,回到家后倒头就要睡。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才刚躺下不久,舒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迷蒙中,舒畅摸到了电话,一看是童瑶的来电。“瑶瑶,什么事?”虽然声音还有些迷糊,不过却控制得很好,因为她怕吵到躺在自己身边的Yoki。
“哦···没事,你现在在家呢吧-----哦,行了。就是想叫你好好地休息------昨天你看起来真的好憔悴。”这是童瑶的话。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骚扰来电。
“嗯,谢谢。”舒畅这样说着,心里却觉得童瑶的这通电话可能是另有他意。于是,舒畅谨慎地问了一句:“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那个Yoki现在也在你身边吧。好,你们俩在一起我就放心了。行了,不打扰你休息了。”童瑶说完,便撂下了电话。
舒畅合起电话,躺回到床上想了一会儿。随即困意涌来,不自觉地就又睡去了。
童瑶把电话合了起来,向葛曼点了点头。
原来,此时的童瑶、葛曼就在左伦家里。在看见左伦的不幸之后,她们很担心舒畅也会出事,所以才打了那通电话。
葛曼说了,先不要告诉舒畅左伦的死讯,问问她在不在家就好。
“舒畅那边没事。”童瑶揣回电话,说。
葛曼点了点头,随后将刚才的顾虑抛出了工作之外,与在场的几名警员一起走进了卧房内,去查看着现场的情况。
现场保持的非常完好,没有被破坏。左伦的尸体就挂在衣橱墙壁的挂钩上,死因是被衣橱墙壁上的挂钩插进了眼窝儿里,进而穿透进脑。其恐怖的死状不禁让人心生疑惑。
葛曼做着现场采样。童瑶则是陪着泣不成声的丹丹在一旁做笔录。在做笔录时的一问一答中,丹丹悲悲切切地讲述出了左伦死时的整个经过。
丹丹说,昨天中午的时候她就看见左伦不太对劲,回到家里一脸疲倦,倒头便睡。起初还以为是他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所以也就没有打扰他。直到下午六点多,左伦醒来去做饭的时候,就曾莫名其妙地大叫过一声,而且还滑摔在厨房里-----当然这些,左伦也已经解释过了是怎么回事,所以,丹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到吃完晚饭后都是好好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不过现在回想一下,还真觉得事有蹊跷。当夜已至深,之前的怪事像是都有了解答-------熟睡的丹丹被左伦的喊声惊醒。一开始丹丹还不知道左伦是怎么回事,只是见他大喊大叫,像是对自己周遭的一切都感到异常恐惧。
丹丹叫了左伦两声,但左伦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始终贴在墙根里,面带惊恐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