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梅克把一只手搭在这位“杰德堡”老学员的肩上。
“说实话,我别无选择。如果你认识的哪个人名叫纳比特,你还会叫他其他名字吗?”莱梅克无奈地耸耸肩说道。“真的是这样。好了,坐吧,我给你拿点儿喝的。”
莱梅克笑了笑,然后转身去拿那瓶甜酒。
他回来时,达格?纳比特已经脱掉帽子和雨衣,把它们扔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他的衬衫和领带皱得不成样子,要么就好好熨烫一下,要么就干脆扔了。看到这些,莱梅克摇摇头,去厨房拿杯子。他冲书房里喊道:“在我没问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之前,先告诉我任务进展得怎么样了?”
“糟糕透顶。”达格说。他接过杯子,然后伸出手让莱梅克给他斟酒。他们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莱梅克舒服地坐进一张摇椅里,身体把椅子压得嘎吱响。达格则坐在了沙发上。
“你还像个熊一样。”达格用酒杯指着莱梅克说道。
“你瘦了不少。法国发生什么事了?去年四月的事对吧?”
“四月愚人节那天,真是巧!我空降的时候丢了无线收发机,上厕所的时候又掉了武器。在我们以为会交火的十米以外转悠了三天之后被抓获。我没在里面呆多久,不喜欢纳粹分子们安排的食宿。”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实际上,就是你教我们的那一套。”
莱梅克扬起眉毛,表示怀疑。
“用鞋带。”
莱梅克点了点头:“好主意。”
“还有腰带。”
“当然需要。”
“还有葡萄藤。”
“达格,这……这可真是个独创!你愿意明天和我去高地教授这个技巧吗?”
“不。”
“当然,我会说你是在圣?安德鲁斯做生意的,现在天气太冷不能玩高尔夫所以就来了。虽然苏格兰人就算遇到暴风雪也要打高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