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男孩已经被打垮了,朱蒂斯松开右手,然后把右臂高高抬起,用胳膊肘尽全力向他的脖子砸去,正好砸中脊椎骨和头骨相连的地方。乔治一下子瘫倒在地板上。
她用脚把他的身体翻了个面,让他脸朝上躺在地板上。他的鼻子和嘴已经被打烂了,那只死鱼眼并不看她,好像在寻找逃生的办法,而另一只正常的眼睛却惶恐地盯着她。他满是鲜血的嘴唇动了动,做出了一个W音的口型。他想问“为什么”,或者是“干什么”,再或者是“谁”,但不管是什么都没什么区别。
朱蒂斯抬起脚,看看她那双棕色的牛皮靴子,然后直直地冲男孩的喉结踩下去,她的鞋跟底下随之传出气管爆裂的声音。男孩抽搐着。她又把脚踩在他的喉咙上,不让他呼吸。男孩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她弯腰抬起他的一个眼皮,看到男孩那只好眼睛的瞳孔已经扩散了。
朱蒂斯穿上了那身新英格兰渔夫打扮的衣裤,套上靴子戴上帽子。朱蒂斯切下了一条软软的哈希什,并把剩余的放回罐头盒。她把这条印第安毒品装到男孩的一个裤兜里,再把男孩另一个裤兜从里面翻出来。最后,在他鞋子里塞了一百美元的现金。
朱蒂斯轻手轻脚地走过昏暗的大厅,悄悄地来到门廊。还有五个小时才天亮,外头的小巷里仍然漆黑阴冷、没有人影。她看看佩夫人的窗子,知道她还没起床,于是又返回屋内。
她像渔夫那样轻松地扛起男孩的尸体,匆忙地、静悄悄的。几乎没把地板弄出声便把乔治带出了门。沿着小巷走上二十码有一堆被翻过的垃圾桶,她在那儿把尸体卸了下来。
回到房间后,朱蒂斯把地板又刷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