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蒂斯想到一件讽刺的事,不禁笑了。晚宴的时候,福雷斯特尔曾大张旗鼓地宣称对斯大林的不满,然而正是斯大林救了他的命。此时,罗斯福和丘吉尔正同这位苏联的领导人在克里米亚半岛会面,总统要是出国的话就不能出席葬礼活动了。
坦奇看着她,问道:“你美滋滋地笑什么呢?”
朱蒂斯赶快清理思绪,把注意力重又集中在她的小床、她美妙的胴体、还有躺在她身边的那个肢体松软的男人身上。
“就是想到你当海军总参谋长的样子了。你肯定会干得很棒!”
“我会努力的,托你吉言!”
他蜷起腿下了床,“我得走了。我可以跟她说我去喝啤酒了,但再晚的话她就不相信了。”
“我明白。”
坦奇站在那里,雪白的身体滴着汗珠,同她巧克力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慵懒地躺在床上看他穿衣服,搔首弄姿地挑逗他、想要控制他。
“你知道吗,”他把腿伸进裤子,忍住笑道,“我刚才不是说罗斯福会为了谁走出白宫参加葬礼吗?我跟你说实话,要是我老婆死了,整个华盛顿的达官显贵们都会出动的,因为她老子管了参议院三十年,罗斯福也会露面的。”
朱蒂斯歪着头,等着他把硬挺的衬衫的扣子系上后才站起来。她双手抱住他,紧紧贴在他价钱不菲的西服外套上,让自己的香气留在上面。他肯定得把这身衣服藏到他老婆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
坦奇在她的怀抱里扭动着身体,似乎想他再次把衣服脱下来。他清清喉咙问道:“你想到要什么了?”
“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他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很好。”他开始吻她,而她则在他的嘴唇四周舔来舔去,好像在清理饼干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