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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似乎你是了解情况的,顺便问问,被告人的晨衣是什么样的?”“嗯,怎么了?”

“墙!雷斯垂德,那几面墙!朗顿那溅上血迹的袍子前襟肯定有助于最后定案。”“你提的是这个呀。袖子是被血迹浸透的。”

“啧,要是考虑到他帮着扶起死者的头,那么,袖子被血浸透是很自然的。从袖子上找不出来什么线索来。晨衣在你那里吗?”

那个苏格兰场的警察在一个双兜旅行袋里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件灰色的羊毛长袍来。

“这就是。”

“哼。袖子和衣服边上有血迹,前襟甚至一点血印也没有。奇怪,哎呀--这可是不能说服人。这是凶器吗?”

雷斯垂德从他的旅行袋里抽出一件非常吓人的东西。那是一把短柄全钢斧头,细腰,宽宽的斧刃呈半月形。

“这必定是很古老的样式。”福尔摩斯一边用放大镜检查一边说。“顺便问一下,伤口在什么部位?”

“阿得尔顿乡绅的这个头盖骨顶部都被劈得象个烂苹果一样。”雷斯垂德答道,“说实话,他能恢复了一瞬间的知觉,这可是奇迹。对朗顿先生来说倒是个不幸的奇迹。”“听说死者提到了他的名字,是吗?”

“嗯,他气喘吁吁地发出‘朗顿姆’几个音,一个即将气绝的人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是这样。但是,谁来了?噢,不行,夫人,您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也不行,我求您。

这个壁炉现在不让妇女看。”

一位苗条高雅、身穿重孝的少女冲进屋来。她那乌黑的眼睛在苍白的面孔上发狂似地放着光,她的双手因极度痛苦而紧紧地交执在身前。

“救救他吧!”她难以自持地喊到,“我敢起誓,他是无罪的!噢。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救救我丈夫吧!”

我觉得,当时我们全都深深地被她打动了,连雷斯垂德也不例外。

“我一定尽力而为,夫人。”福尔摩斯和气地说,“现在请您先说一说您丈夫的情况。”“他是非常非常和蔼的人。”

“对,对。可我说的是在身体方面的情况。比如说,您认为他比阿得尔顿乡绅个头高吗?”

朗顿夫人惊异地看着福尔摩斯。“天哪,不。”她大声说,“哎呀,乡绅身高六英尺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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