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祺自小就有严重的自闭症,如果要追究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就连他父母也表示不知情。严祺父母年轻时注重事业,少有时间陪伴孩子,等他们终于把重心回归到家庭后,才发现严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与其他孩子有了差异。
无法与人沟通交流、无法接收他人的信息、人际交往障碍,只对小提琴感兴趣,如果没有人阻止,他可以呆在房间里拉一整天的小提琴。
严祺的父母也曾尝试送他去学校,看看是否能与其他同学融入,结果自然是白费心思。后来见他对小提琴感兴趣,便四处搜罗了各自各样的演奏音频给他。兴许是对小提琴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在每日的熏陶自学下,如今成年的严祺已经是有名的青年小提琴家,行内诸多大师都对他的演奏颇为赞赏。
本来严祺健康长大成人就已不易,如今还有一番成就,严祺的父母也算颇为欣慰了。可眼瞧着严祺的年龄渐长,身姿越高大,样貌越俊朗,却依然像个孩子似的整日安静封闭的呆在自己的世界中,严母心中总觉得有一丝心疼愧疚。
虽已经挣下了一份庞大的家业,即便是严祺每日呆在家里,也足够养活严祺一辈子。可严祺是家中的独子,严母每每看到他独自静坐时心中的担忧就更是强烈,唯恐哪天自己和爱人去世的时候,这个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儿子会被他人欺辱。
严父严母也曾商量着给严祺相亲,可严祺自闭症的状况一说出去,众人便退避三舍。即便偶尔有几个看似有机会的,也不过是在贪图严家的产业罢了。这样一来,严母就更是谨慎担忧了,唯恐识人不清把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
严母与好友聚餐时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旁的好友终于看不下去劝解道
“你已经把他养大成人了,如今他也23岁了,还操这么多心作什么,总归有他自己要走的路。”
“唉...我...我在时还能照顾着他,要是我跟我老公去世了,他可要怎么办啊!”严母语气中皆是忧愁。
“要不给孩子找个心理医生吧。”好友建议道
“找过了,从小到大都找了好几个了,可没一个有用。别说治愈了,就连跟他沟通都从没成功过。”想到从前那些心理医生辞说他们无能为力的时候,严母更是焦虑迷茫了,不知到底该如何为孩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