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月厘清了,都敢抢答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在毕业时受了什么刺激!”
小圣不置可否地阴险一笑,“这个待会儿再说。我这里还有个问题要搞清楚,那就是在上午那个雅座中,当何伟全出去接电话时,单独相处的两位老同学都说了什么?我想不单单是寒暄吧。”
“我们没怎么细聊,就是谈谈近况。”高洋终于开腔了,表示自己还活着,没被吓死。
“你除了和王歌说话,还干了什么?”
“什么意思?我能干什么?”
孙小圣突然绷起脸,一字一顿:“你仔细想想,在和王歌说话之余,你还干了什么。”
高洋还真被唬住了,可见他并不了解孙小圣。他绞尽脑汁想了想说:“我玩手机了,算吗?”
孙小圣也不打算跟他绕弯子了,“你喝了身边何伟全杯子里的水,对不对?否则在何伟全的杯子上,怎么会出现了你的指纹?”
高洋仰头一想,“啊……我记不清了,不过有可能,我喝水都是下意识的,这是原先打篮球时落下的毛病,下了场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水就抄起来喝,也不管是谁的。”
刘洵一想还真是。之前在询问高洋时,他也是随手抓起了孙小圣的水瓶子解渴。习惯成自然,尤其是臭毛病,多数时候自己都察觉不到。
孙小圣更是兴奋,差点儿振臂高呼“我等的就是你这句”!但他不能外露,他还要趁机展示深沉呢,“所以你现在能不能告诉大家,你是用什么理由威胁的王歌,让他去向何伟全推荐你,令你得到这个职位?”
“我……我没有!”高洋又一阵痉挛。
孙小圣看着他,“不,你有,从你当时的一个细节就能看出来。当王歌去上厕所时,你过去找何伟全搭话,一般情况下,我们要主动接近坐在桌边的人的话,为了表示礼貌都会坐到对方的对面。但你却很奇怪,坐到了何伟全的身边。深谙社交之道的你犯出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实在是不能让我理解啊。”
何伟全见小圣冲高洋咄咄相逼早就满血复活了,马上跳出来相助,“是呀是呀,我当时也感到很突然呢,我还问了他一句是不是认错人了。”
刘洵虽然憎恶小圣,不打算跟他言语半句,但此刻也是听得上了道,下意识催他,“你赶紧说吧,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