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咱们想开展工作,但是报案人不配合工作啊。”
刘洵被叫来前正在家睡觉,半张脸还浮肿呢,说出话来横冲直撞带着起床气,“他不同意换日期太正常了。订婚宴,帖子都发出去了,能说改就改?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没有方式方法就赖对方不配合。这小聪明耍的,不仅达不到效果,还让人觉得可笑。”
“这叫小聪明?哎你语文课是瑜伽老师教的吗,你凭什么说我这些提议就是小聪明?”孙小圣气得直翻舌头。
刘洵不为所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打个比方,你总不能要求那些地铁上丢钱包丢手机的乘客以后都两兜空空地坐车吧?你总不能要求那些家里可能失盗的人都把家门焊严实了吧?你总不能要求夏天满大街可能遭到性骚扰的良家少女都穿着棉袄棉裤上街吧?”
孙小圣竟然无言以对。
“你觉得呢?”花姐问李出阳意见。
李出阳说:“我听你们的。”
孙小圣脸色一沉,“我觉得有一点很奇怪啊,如果是那个恐吓者真想搞破坏,为什么还要提醒陈松沅?这不是打草惊蛇吗?”然后他又浑身舒展了,“所以说,这个人多半还是恶作剧罢了,咱们不用太过认真啦。”
刘洵顺势去看李出阳,“话说回来,听说这个陈松沅的未婚妻是你的前任,他会不会是自己玩儿这么一出,故意上这儿找你的碴儿来了?”
李出阳眼珠往刘洵脸上一翻,死死定住。刘洵干笑两声,“总之事出有因查无实据,跨年夜那天是我值班,我一切听安排。”
这会开的,不仅没有讨论出斗争方向,还意外触发了人民内部矛盾,花姐脑仁都疼了,“OK,那这样,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必须要给陈松沅那个什么晚宴提供安全保障。首先咱们先要在宴会开始前派人去对陈松沅家进行排查,找找有没有什么可疑爆炸物之类的。然后孙小圣和李出阳不是都认识陈松沅吗,好像还邀请你们了是吧,那你们就去参加他们这个活动,不是让你们吃喝去了,要给我留神注意那些可疑人员。一旦你们发现异常立马和值班的进行对接。你们两组人做好一切处突准备,那一晚上相安无事最好,一旦出现意外马上电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