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心里哭诉,就这么随随便就给刘洵放走了,还真是嫡庶有别啊。
花姐冷冷地扫了李出阳一眼,“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出阳愣了两秒神,终于抓住重点,“您别着急。刚才大门和后院都一直有咱们的人,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出入,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凶手应该还在这个院子里,咱们仔细排查就能找出来。”
花姐冷冷一哼,“‘不出意外’?那事情变成这样,叫什么?凶手那么大张旗鼓地恐吓,现在得逞了,你还指望着‘不出意外’?就是这个倒霉心态让你们一败涂地!我都不明白我自己是什么时候瞎的,怎么派你们来完成这种工作!”
“花姐,哦不,王队,我觉得您要少安毋躁,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糟……”孙小圣试图给她心理按摩。
花姐咬牙一笑,“你也要少安毋躁,虽然我很快会免你的探长,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
“花姐……”
“闭肛。”
孙小圣拽着李出阳让他帮自己说话。李出阳自身难保,厌弃地抽手。
很快四队人马赶来,花姐让他们接手对宾客们的访问工作,然后把二队、三队人的所有办案人员召集在二层的小会客厅内,展开案情分析。大家都是面色沉重一动不动,整个屋子看上去有点儿像阴气森森的蜡像馆。
唯独缺刘洵。花姐急不可耐,让孙小圣先行汇报。
孙小圣说,从被陈松沅轰出房间,他就去凉棚里观看焰火表演,表演将近结束时发现了身负重伤的陈松沅。这栋小楼没有后门,据观察好像也没有什么捷径能从楼下爬到二层露台上。焰火表演将近二十分钟,二十分钟里樊小超一直守在楼门口,并没有发现中途谁返回楼内。也就是说,全程观看焰火的宾客都可以排除是凶手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