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回报她这份心意。
大概只有以身相许,白首不离了。
秦意浓这么坚定,唐若遥心里那些无谓的担忧散去了大半。即使她能帮助到秦意浓的地方依旧很少,但爱情,或是亲情、友情,都不是以交换价值来论的,她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就已经足够。
再说,经过了昨晚,起码她有一项是非常合格的,秦意浓很喜欢。
窗外金灿灿的阳光透了进来,屋子里变得暖洋洋的。
唐若遥抱着秦意浓,两个人窝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
秦意浓告诉她:她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不用那么急着成长,她才23岁,需要时间和阅历的积累,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像如今的自己一样。
秦意浓还问她,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拿着手机开始查黄道吉日。定下日子以后,就要印喜帖了,虽然不大办,但该有的规制都得有。
唐若遥想矜持一点,却事与愿违,笑得见牙不见眼。
……
幸好唐若遥今天没有通告,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大约不能正常工作。
秦意浓却是要去公司的,低调的铂金素圈换了亮闪闪的钻戒,招摇了一天,惹得安灵频频翻她白眼,关菡则在无人的角落里磕得死去活来。
晚上再回到家,秦意浓拉着唐若遥走到纪书兰面前,认真地和纪书兰汇报了这件事。
纪书兰大喜过望,连问两句“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尔后擦了擦手,回房拿了个用红布包着的玉镯子出来,亲手给她戴上,说了两句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这是习俗,婆婆传给儿媳,一代传一代。
唐若遥低头瞧了瞧腕上通透碧绿的玉镯子,含羞带怯地看了眼秦意浓。
秦意浓伸手过来牵住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
两人相视一笑。
宁宁在一边歪着小脑袋,认知出现了分裂。
妈妈不是说早就结婚了吗?
接下来便是通知该通知的人了。
秦意浓先打电话给林若寒,林若寒果不其然“靠”了一声,道:“你俩才在一起几个月?闪婚啊?没想到啊,你还挺时髦。”
她啧个不停。
房间里就秦意浓一个人,她便没掩饰自己的春风得意,佯装谦虚道:“一般时髦吧。”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秦意浓莞尔。
林若寒顿了一秒,八卦道:“谁求的婚?”
秦意浓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