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不错,”我说。“你也是。”
短暂的沉默。
“行了,”我说不搞这些不自在的套话和造作的逗笑了。“
“哟,”雷切尔说。
“你为什么到这儿?”
“我买点食品。”
“不,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打断了我的话。“我母亲搬到了西奥伦治的一所分套购买的公寓里。”
几缕头发从马尾辫里散出来,垂在她的脸上。我拼尽全力才克制住了把它们拂到一边的冲动。
雷切尔向别处扫了一眼,回头又看着我。“你妻子和女儿的事我听说了,”她说。“我很难过。”
“谢谢。”
“我想给你打电话或者写信,但是……”
“听说你结婚了,”我说。
她扭动着左手的手指。“又是孤身一人了。”
“你还是联邦调查局的雇员雷切尔把手放了下来。”也不再是了。“
更长时间的沉默。我又不知道我们在那儿站了多长时间。收银员已经走向了下一位顾客。齐亚从我们后面上来了。她清了清嗓子,把手伸向雷切尔。”喂,我是齐亚·勒鲁,“她说。
“雷切尔·米尔斯。”
“幸会,雷切尔。我是马克的工作搭挡。”接着她想了想,补充说我们只是朋友。“
“齐亚,”我说。
“噢,对了,抱歉。你看,雷切尔,虽然我喜欢待在这儿聊天,不过我还是得赶紧离开。”为了加强语气,她的拇指猛地朝出口处一指:“你俩谈吧,马克,以后还会在这儿见到你的,真是幸会,雷切尔。”
“我也有同感。”
齐亚一溜烟地跑了。我耸耸肩,“她是个了不起的医生。”
“我相信她是的。”雷切尔抓住她的购物车。“汽车里还有人在等我,马克。很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