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而且因为你们两个人以前,”——蒂克纳做了个很暧昧的手势——“关系亲密。”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说。
“就这些?”
“是的,就这些。”
“哼,就这些,”蒂克纳重复了一遍。“你在一件事关孩子性命的问题上选择给她打电话。有意思。”
“很高兴你这么想,”伦尼说,“捎带问问你,你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蒂克纳没有理会他。“今天之前,你最后一次见到雷切尔是什么时候?”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伦尼说。
“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没有见面,直到——”
但是现在我的手搭在伦尼的胳膊上。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已经自动进人战斗状态。虽然我欣赏这一点,但是我想尽快了结此事。
“大概一个月前,”我说。
“在什么场合?”
“我在诺斯伍德大道的停车购物商店遇到她。”
“遇到她?”
“是的。”
“你是说凑巧碰上的?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那儿,出乎意料?”
“是的。”
蒂克纳转过身,再次看着里甘。里甘始终平静如水,其至没有玩弄那颗黑痣。
“那在此之前呢?”
“在此之前的什么?”
“你在停车购物商店‘遇到’,”——蒂克纳的冷嘲热讽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米尔斯女士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大学以来就没有见过,”我说。
蒂克纳又转向里甘,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当他转过身时,眼镜掉下来架在了眼睛上。他把眼镜向上推到额头上。“塞德曼先生,你是不是说,从大学到现在你惟一一次见到雷切尔女士就是在超级市场的那次?”
“我就是这个意思。”
片刻之间,蒂克纳似乎没了主意。伦尼好像有什么话要补充,但他抑制着自己。
“你俩在电话上交谈过吗?”蒂克纳问。
“今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