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甘终于把身子从墙上挪开。他拖过一把椅子放到我床边,坐了下来。“马克,你了解雷切尔·米尔斯多少?”
“多着哩。”
“你们在大学里约会吗?”
“当然。”
“多长时间?”
“两年。”
里甘摊开胳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看看,蒂克纳特工和我还是搞不清你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我的意思是,原来你们很久以前就约会了。不过如果你们从来没有联系过的话——他耸了耸肩——”她为什么?“
我思考着如何应付,决定实话实说。”还是有点藕断丝连。“
里点了点头,好像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你知道她结婚了?“
“谢里尔——也就是伦尼的妻子——是她告诉我的。”
“那你知道她丈夫被枪杀了吗?”
“我今天才听说。”说完后我意识到现在已是凌晨,“我是说昨天。”
“雷切尔告诉你的?”
“谢里尔告诉我的。”我想起了里甘深夜拜访我住所时讲过的。“之后是你说雷切尔开枪打死了他。”
里甘回头看着蒂克纳。蒂克纳说,“米尔斯女士向你提起这事没有?”
“什么事,她开枪打死丈夫这事?”
“是的。”
“你是在骗我吧?”
“这事你不信,是不是?”
伦尼说他信不信有什么区别?“
“她供认不讳,”蒂克纳说。
我看着伦尼,伦尼的眼睛转到一边。我努力坐起来一点点。“那她为什么没有坐牢?”
蒂克纳的脸庞掠过一丝阴影。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她说是枪支走火了。”
“而且你们不认同这种说法?”
“子弹是在近距离打在她丈夫头上的。”
因此我又问:“她为什么没有坐牢?”
“我并不了解所有的细节,”蒂克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