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想想,你有没有他的什么东西,就是能帮我们找到他为之卖命的那些人的东西。”
她松开丈夫,维恩爱抚着她的头发,既温柔有余,又强劲侖力,这让我羡慕不已。我掉头看着雷切尔,怀疑自己有没有勇气做出同样的举动。
“佩维尔刚刚从科索沃过来,”凯塔丽娜说。“他不会空手来这里的。”
雷切尔点点头。“你认为他带了个孕妇过来?”
“他以前一直这样。”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
“那些女人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我住过的那个地方。在工会城。”凯塔丽娜抬起头看着。“你们想让这个女人帮助你,对吧?”
“那我就得跟你们一块儿去。她十有八九不会说英语。”
我看着维恩,他点点头。“我来照看孩子。”
有好几秒钟,我们淮也没动身。我们得攒点力气,调整一下,好像要进人一个没有重力的地方一样。我利用这个机会走到外面,给齐亚打了个电话。铃声只响了一次她就接起电话,抢先开口。
“警察可能在窃听,所以我们不要在电话里多谈,”齐亚说。
“好的。”
“我们的朋友里甘侦探来到我家。他告诉我说,他认为你开着我的车离开了医院。我给伦尼打了个电话。伦尼告诉我,对任何指控都不要肯定,也不要否定。下面的就可想而知了。”
“谢谢。”
“你还是小心翼翼的?”
“一向如此。”
“那就好。顺便说一下,膂察可不是蠢猪。他们估计到你会用朋友的车,也许他们会找另一个人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要用伦尼的车。
“这会儿最好还是挂断,”她说。“爱你。”
电话里寂然无声,我返回屋里。维恩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枪库,正检查着各种武器。在房间的另一端,有一个装着弹药的保险柜,得用密码才能打开。我从他肩膀上方看过去,维恩朝我扭动着眉毛。他武器的威力强大得足以摧毁某个欧洲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