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嫁给你这种男人都活得下去。”李橖一脸风轻云淡的夹起了一片青菜叶。
秦刚咒骂的几句,“生活委员这个人可没有付钱,你要不要先算一下,说不定人家等会拿不出钱来付,怎么办呢?”
“也是,穿的不是什么名牌货,能有什么钱。”手随意的拨弄着自己在桌子上的钥匙。
卜丹曼注视着秦刚,“我请。”
“是该好好先算算了,像这种等会付不出钱来的人。不过也是没有差别的,像咱们家曼姐那种心地善良,有钱有势的人不会跟这种人过不去的,就是一顿饭,曼姐就给请了。”习珍打心里还是不相信李橖是个有钱人,即使有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坑蒙拐骗过来的。
“好了,都是同学一场,好好吃饭。”
老班转向李橖,“同学们说话不守规矩,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曹老师,我知道的。”李橖递过了怡清源的茶叶。
“又送什么茶叶,你这孩子上次寄来的那些茶都还没喝完,怎么又给老师送茶。”
当初李橖沉浸从失去时知秋悲痛中,曹老师曾经上门去送过几次,直到她走出来之,后才渐渐没有去,但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有联系,李橖时不时的送一些茶叶给老师。
论起尊师重道,李橖做的都是实的。
这次的发起人是班长,他巧舌如簧,不一会儿全场就又热络起来,各自谈笑风生。
有些人提起了在办公室里面遭遇的不公平,引得其他人感同身受。社会就像一个大染缸,将这些曾经清纯的少年染得五颜六色,老班看着他们颇为欣慰。
他看着她们长大,而自己也将老去。
又有几名同学谈起情感上的问题,说跟女朋友这里不和那里不和,也有些人早早的就结了婚,此时已经是孩子的妈,或者是孩子的爹。
他们聊着聊着,又想到了时知秋。
当年的时知秋可是个哑巴,怎么又一转眼就变成了能说会道的美女,班长再一次提问:“时同学,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跟我们讲一讲?”
“对呀,都是老同学一场,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年我还吓唬过你,可当初你突然失踪了,也让我有些害怕,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没的,像……”方大海突然顿住了话头。
他们班里就有一个女同学得了癌症去世。
都已经要读大学了,偏偏就在大学体检的时候检出了有癌症,接受了几次化疗,还是没救了自己的性命。
在年纪轻轻的花样年华终结了生命。
“指不定是跑哪里去生小孩子了?”习珍看着桑桑,“那个小孩子也不就是六七岁的模样,跑到深山老林里面去生孩子,等孩子生出来之后,成了个黑户,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身份证?”
桑桑低下头,用筷子戳了戳眼前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