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李橖都将矛头对准了徐家。
没想到,最后发现是因为情杀,也许前世帝辉知道了她们的关系,可当时她和没有认祖归宗的时知秋并没有那种不单纯的关系。
只有纯纯的社会主义情。
她傻笑了一会,心思转了一个弯,拨给了甘黎。
甘黎是帝光桐的师傅,帝光桐是外家的孩子,他是在游玩偶然遇的甘黎,意外帮了甘黎一个大忙。
甘黎收了他为徒。
在现代已经很少有这种关系,但甘黎像是从世外出来的高人,说她不知世事,又对人情了如指掌。
“喂,甘黎。”李橖和甘黎在帝都有过去几面之缘,后来渐渐因为武术有了联系。
声音传来,却是个清脆入耳的音调。
那边说:“你好,李姑娘。好久不见,有没有兴趣打拳?”
“好。是有件事情请你帮忙,能不能麻烦这几天来我这边住几天,我最近可能有危险。”
“义不容辞,被剃光头烦得想死,刚好想找个地方躲。行,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不问缘由,该出手时就出手。
李橖弯了嘴角,“不用那么急,周一开始吧。谢谢你。上次你说的东西,我帮你找到了。”
“嗯嗯,不用谢了。那烦人精又来了,先这样子了,周一我再去你公司。”
李橖挂了电话。
镜子上面的那串樊文已经模糊,字体下面拉出长长一条水珠。
“帝辉,前世的仇,我李橖来讨了。”
午后暖暖的阳光高挂空中,抛洒着万丈光芒。几个人在外面晒阳光浴,边上有果汁甜品。
林建德让肖老来传话,叫李橖去了二楼。
林子夏意味深长看了肖老一眼睛,遂想要跟上去。
“小小姐,家主吩咐过只要李橖一个人去。”
李橖并无不满,跟人去书房。
楼道里,有阳光晒进来,给腐旧的地板带上点点朝气。
她走了进去,林建德手里拿着早上李橖送的书。见人来,缓缓放下了书,摆手道:“坐吧。”
林建德想了很久,倒不如趁着自己还有这份力,就成全了这两个孩子。
等他百年归老之后,省得别人对这两个孩子指指点点,今天来,就是希望和李橖好好谈谈。
“我听肖老说过,你买了当年时茹住的房子。”他板着脸,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