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做的太过频繁，再加上破身没多久，这一次姜灵川很难动情。
他在里面每动一次她就痛呼一次，干涩的内壁与膨胀的海绵体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在受刑。
她忍不住开口，却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好疼，停一下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动作越发快了，握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气，姜灵川疼的受不了，拼了命的放松身体好让内壁跟他的粗大不那么紧贴，可惜事与愿违。
姜灵川越想放松，内壁反而更加紧绷，她想那里一定是肿了，不然不会这么疼。
就当她以为她还可以忍的时候，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痛，比第一次都还强烈的痛感，一下子让她喊出声，她再也忍不了了。
一些热流渐渐湿润内壁，也许是血，也许是因为什么东西破损了，也许她今天就要因为大出血而死掉。
姜灵川能看见地面上积了一小滩血，眼泪嘀嗒嘀嗒掉着，“我要去看医生。”
姜灵川吸了吸鼻子，声音哑着，他慢慢抽出来，手摸了上去，又抽出来，看着指尖上的血渍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把她抱起来，离开了厨房。
姜灵川看见他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又一扇门打开，里面是浴室，姜灵川被放进了浴缸，他半蹲着从一旁拿了条白毛巾，浸了水就要往她那里擦。
也许她最后的死因是伤口感染，死之前还会发热，高烧到糊涂。
姜灵川有过那样的体验，大概是14岁，爸妈陪她打完针回来，她头脑晕晕的往房间里走，明明是记着拐个完就是床，她想躺在床上休息，就那样躺下，结果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疼不疼倒是忘了，也许是烧的太过糊涂，她只记得这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