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水杏起来时,看见小满已背上了书包预备出门,见到自己,也并不像平日那样上来粘着她亲和抱,他远远站着,似乎要想上前,最终却只对她一笑,淡淡说一声,“我上学堂去了。晚上再见。”便推门走了出去。
水杏怔着,倒好像有些不认识小满了一般。待她收拾一番出门去上工时,却忽然在屋门前的晾衣绳前顿住了脚步。
那绳上,分明晾着小满的一条裤子,还有,一床薄被,刻意晾在了最里处,但是晾得粗糙,连边角都没拽平整,因而反更显眼。
她取下来,小心翼翼替他拽平了,又重新晾晒上去,脸却慢慢的,红了个透。
小满发觉,自己的病越发厉害了,白天时在学堂,尚且能够抛了杂念,把心思都放读书上,傍晚回了家,见了她,就再也自控不能。
看见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对视,甚至只是无意中看到她晾晒出来的衣服,都能够起反应,更别提触碰到她。
他只有躲,故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其实也怕,自己突然的冷淡会伤害了她,但又别无选择,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
晚上,就是最难熬的时候,躺在床上想着她,心脏和屋外的夏蝉一道剧烈地鼓噪。
那里,涨得发痛。他却不想自己去碰。
他怕自己,变成像阿爹和阿哥那样的人。
小满开始每天晚上起来冲凉,打了井水一遍遍的往身上倒着。只有这样,才能够稍微平复下来。
这一夜,他冲完凉,拿着面盆走回屋里时,却不成想,在门口,脸对脸的,却撞见了她。
水杏散着头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脸上带着担忧,这样一动不动地,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小满脸一热,撇了眼睛咕哝一句,“天太热睡不着,我起来冲个澡。”就要越过她进屋去。
却没能够如愿。
水杏上去,轻轻抱住了他。
那用冷水勉强浇灭了,自以为已经平复了的,在接触到她温软身体的一瞬间,竟全成了徒劳。
他陡然硬起来的东西,就这么抵在了她的身上。
水杏脸一红,却没松开手。
小满又羞,又恼,急急地挣着她,嘴里一个劲说着,“走开,你离我远些……”
他忽地住了嘴。
她的手,隔了一层裤子,颤抖着覆上了他高热的中心。
他的人怔着,那里却先一步反应地高高支了起来。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里也是极羞,极怕,却没一点犹豫,生涩地摸了两下,便轻柔地探了进去,摸到他硬起来的部分,握住了慢慢地上下撸动。
小满喘着,凭着她动,身子却僵成了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水杏安抚似的亲亲他的耳垂,他猛然一颤,不堪刺激着射了出来。
水杏把手拿出,那上面湿漉漉的,沾了他的体液,她红着脸看着这手,抬不起头来。
小满喘息了一阵,终于略微平复下来,却不开口说话,也不看她,隔了好一会儿,拿手挡在了眼睛上,就一声不响进了屋去。
他闷头趴到床上,半是羞惭,半是负疚,尽管极力压抑着,结果还是哭了出来。
她跟进来,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摸着他细柔的头发。
小满边哭着,模模糊糊嚷一声,“都跟你说离我远些,你偏不……”
她闻言手一滞,少年带了哭腔,又说,“我知道不该……可一看见你,想起你,那里就肿成那样……”
听到了这些话,她才平复一些的脸复又烧了起来。
小满仍自一抽一噎地哽咽着,“我不要这样,不要像阿爹和阿哥,我不要欺负你……”
水杏呆呆地看他,慢慢红了眼眶,再度摸上他的头,靠近他,嘴唇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他的侧脸,又轻柔的,迫着他抬起头,转过身来对着自己。
他哭得双眼通红,她的眼泪也一滴接一滴扑簌簌地落着。
小满去亲她眼睛,无措地说着,“对不起,我不该提,你不要哭,不要哭……”
她摇着头,手却伸向了他的裤腰,他还不及反应地,她已褪下了他的裤子,俯了身去,把嘴贴到他那里,小心翼翼亲着。
之前他射出来的东西还没干,她一碰到,嘴唇上便沾染到了,她却一些也不嫌的,只把他那里一遍遍郑重地亲着。
亲一下,她便抬起涨得通红的脸,含着眼泪对他摇头,像在告诉他,“小满的,我不讨厌,不怕的……”
他的胸口闷堵着,不忍心她这样,要想推,却说不出话,从头到脚的气力都被抽得干干净净,眼前虚晃晃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唯有那里越涨越大,硬邦邦地抵着她的嘴唇,她本能地张嘴接纳了他的前端,似含非含抿着,他揪紧了被单,头脑空白一片,她不及防,懵懵地,已咽下了一些他无法自控地激射出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