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停车场途中,我把今天下午遇到小帅哥父亲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小婉仿佛古代女子那般幽幽长叹,作悲苦无限状:“唉,小女子好命苦,好不容易捡到一个可爱的情侣,却遭遇当头棒打,这如何是好呢?”
我故意出馊主意:“要不要派只鬼去把老东西吓个半死或者全死?”
小婉用京戏的腔调说:“那人是郎君的父亲,怎么可以这样。”
珍珍说:“我有个好办法,花点钱到风月街请位小姐帮忙,拍几张老家伙的裸照,以此要挟,叫他不许管小婉姐姐的恋爱问题。”
小婉摇头,继续表演京剧:“那是小女子命苦,怨不得旁人,郎君愿来便来,愿去便去,不必强求。”
珍珍:“小婉姐如果去唱大戏,多半能红。”
小婉恢复到正常的本地语调:“这年头除了极少数老年人士和洋人之外,谁还会看大戏,还不如跳艳舞更前途些。”
我问小帅哥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来?
小婉说:“听说参加什么培训班,节目挺多,要搞忆苦思甜大餐,还要乘豪华大巴重走前辈们逃生时走过的路,还要去乡下帮助农民种田放羊什么的,总之很复杂,听着很好玩的样子。”
我:“当心小帅哥恋上山区小芳。”
小婉:“无所谓啦,昨天我还跟他说了,叫他尽情享受生活,有放纵的机会别错过,无论是培训班女同学还是乡下的美少女。”
☆、冤枉
朱八住在一家小旅馆内,其中设施简陋,光线阴暗,其中可以看到各色底层人士。
小婉和这家旅馆的负责人非常熟,于是我们坐在一个放了许多屏幕的房间里,通过监控摄像头观察情况。
这家破烂小旅馆的老板大概有些心理变态,喜欢偷窥入住人士的隐私,尤其喜欢观看那些小姐接客的情景。
现在,我和三位美女坐在电脑屏幕前,观看目标所在的房间。
朱八的房间是这家旅馆最好的几处之一,有比较宽敞的卫生间和一个小套间,套间里有沙发和椅子还有麻将桌。
珍珍小声说:“为什么我们还不赶紧冲过去把朱八打死然后撕成碎片?”
小婉说:“不着急,先看看情况,慢慢再动手,对敌人了解得越透,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