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众人在此唏嘘,只有赵羡词注意到,这个赵润似乎也是刚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握住玉佩的手紧了又紧,脸上却没什么变化。
魏毅打断杜三酉,“杜老板,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就问赵润,“就算赵大人年轻风流,又怎么证明这赵康就是他的孩子?”
赵润依旧温和的笑笑,“虽然赵大人去世了,但他儿子尚在,诸位如果不信,大可以叫他独子过来滴血认亲。”
赵羡词再次无言以对。让她跟赵麒年滴血认亲,这个亲,必然是能认得清楚明白的!
这话一出,却没人答话了。既然这赵润手里有赵采办的家传玉佩,又能如此笃定,此事只怕十有八|九是真的。他们还要跟赵康做生意,并不想把此事做绝。
但杨士显却仔仔细细打量赵康半晌,忽然道,“你……你两年前,是不是来过扬城?”
赵羡词心里一紧,“杨公子何出此言?”
杨士显不答反问,“你姓赵名康,小字什么?”
赵羡词轻轻吐出一个字,“贤。”
“……”杨士显脸色就很不好了。两年前,他可记得清楚,就在醉贤楼,搅了他和赵麒年好事的,不就是一个叫赵贤的少年?那少年还自称是赵家私生子?赵麒年当时不仅没有反驳,还处处护着那叫赵贤的。
当初醉贤楼那件事,在座商人多少也有耳闻,如今见杨士显问罢,显见得脸色不对,几乎就将此事板上钉钉了!
杜三酉几乎立刻激动地站起来,“赵公子,你当真是赵大人的儿子?”
赵羡词此时哪里还有别的余地?只好认了下来。
却不料杜三酉几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没想到……没想到赵兄还有你这样的好儿子!”
赵羡词尴尬地想抽出手,也不知道这杜三酉和他爹又有什么关系,分不清真假,只是有些紧张。
赵润一眼瞥见,把赵羡词从杜三酉手中救了出来,笑道,“杜老板,我侄儿年少,脸皮薄。”
杜三酉才觉得失态,笑道,“是是是,我太激动了。”当下又道,“好侄儿,这福隆楼,你是不是还给我留了一个位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日就在这里定制一家杜酿酒铺!”
“杜老板!”魏毅不悦道,“虽然你与赵大人交好,但此间诸事还未明了,你如此着急,到时怕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