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词尽力保持着如常的微笑,把晚晴请了出去。
“公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人手已经按照秦小姐说的安排好了,只是这许多日都没有动静,今晚还要继续吗?”
“照旧!”
赵羡词关上门,只剩下自己时,又试图拿笔写字,可惜,笔都拿不起来。
她倒抽一口冷气,怪道,“昨晚明明觉得很有力气,怎么今天起来就这样了呢?”
然而并没有人能回答她。
又去卧室看了几次,秦牧云沉沉睡着,锦被之下未着寸缕,玉颈以下乃至半个酥|胸都暴露在空气里。
赵羡词看着,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指尖划过秦牧云肌肤,余韵之下,还是让秦牧云喘息着嗯了一声,不知是拒绝还是享受。
太美了。
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赵羡词忍不住喉头微动,咽了口水。
又按了自己的手腕,觉得还可以再来一场。
可看秦牧云如此疲倦,她轻叹一声,嘱咐福莘好好照料,自己打算收拾一番,先去杜家看看。
赵羡词觉得,秦牧云说的没错,倘若能与杜三酉联手,自然最好不过。
而杜三酉又只有杜翰林一个儿子,这杜翰林虽有些不成事,但为人倒也不算太差,至少比她哥赵麒年要强上许多。如今既然知道杜家的事,于情于理,还是要去探望一下。
只是出发前,赵羡词找人去给赵麒年带口信,说只要有抵押,就愿意借钱给他,能不能打通关系还是只能看他自己。
赵麒年已经穷途末路了。因没了官职,又被杨士显抛弃,以至于南省二代圈子都不大待见他,平日里那些酒肉朋友更是见都不见。他困顿许久,找不到出路。母亲寄往京中的信,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可能才会有回音。
他怕自己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这个时候,收到赵羡词的口信,对他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露,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赵羡词,还没刚到杜府,就少见的看见官府衙役出动,直奔淳安街而去。
看方向,好像是奔着福隆楼方向去的。
赵羡词顿住脚步,正考虑要不要立刻去福隆楼,就看到杜府大门右侧的墙头,一个人影从墙上落下来。
摔在地上。
赵羡词惊讶地看着他,“杜公子?”
杜翰林慌忙爬起来,连忙做出嘘的手势,捂着摔疼的侧腰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