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洲双手搭在林晚的肩上,小姑娘喝了酒,身上的温度很高,隔着上衣那层薄薄的布料,男人手上传来专属于对方的微热体温和软绵触感,林晚眼角嫣红,在眼下那颗泪痣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她无辜可怜,惹得男人心神荡漾。
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男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从未有过的异样思绪。
男人脸色逐渐凝固,心底暗暗告诫着自己。
她是朋友的亲生妹妹,是以前就看着对方长大成人的。
可以关心,但不能过界。
不能祸害人好好一小姑娘。
徐迟洲黑眸一黯,他动作僵硬地收回了双手。
没有男人双手的支撑,小姑娘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沙发上,林晚颇为不满地轻声嘤哼了一声,她姿势别扭地倒在沙发上,胃里翻涌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感,林晚紧咬着下嘴唇,试图抑制住那股反胃感。
徐迟洲垂眸看着她,腮帮子紧绷,他掏出手机,一手在屏幕上拨打着林子琛的号码,一手扶起林晚,让对方坐直身子,靠在沙发上。
林晚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胃里的不适感好像减轻了一些,她合上了双眼,不禁喟叹般地轻舒了一口气。
男人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打电话给你哥,让他送你回去休息。”
“......”
小姑娘没有回他的话,她正紧闭着双眼,仰着个脑袋靠在沙发背上,那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显得更加修长纤细。
徐迟洲的视线在林晚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后,便幽幽地转过头去,他身形笔直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林子琛接听电话。
——
“啊,抱歉。”
这已经是丁漫第五次踩在了林子琛的脚上,对方那双表面光洁的黑色皮鞋上又被蹭上了一点灰,丁漫懊恼不已,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尴尬得几乎无地自容。
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丁漫本以为林子琛说的跳舞是像一般迪厅里那样,随着躁动的音乐嗨就完事了,那曾想到居然是交谊舞,要知道她压根就没学过,可她来都来了,再拒绝对方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跟对方跳。
林子琛倒也体贴,他看出来丁漫不会跳,便好脾气地手把手教她。
只可惜......是她自己不争气。
果然她玩不来上流圈子里的这一套,还是蹦迪比较有趣。
“啊......”
丁漫苦恼地抬头看向对方,一脸歉意地说道:“抱歉,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