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只是为了钱,那么不可能遗留下那么金贵的玉佩,看着似乎挺贵。
难道是死者死之前自己藏起来的?我大胆的假设着:也许是死者在行房事的时候有特殊的癖好,不是新闻也有说医生在女性的下体取出鸡蛋的事情,这个也有可能。
接着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难道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我一切又一次陷入了僵局,当我发现刘彪紧紧的皱褶眉头的时候,我知道刘彪也似乎有点找不到头绪。
我看着刘彪将戴着的手套脱了下来,疑惑的道:“头儿,现在怎么办?”
刘彪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看着我说道:“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再看看,有时候经验所能证明的东西,还是有限的。”
提到经验,我想起了当年刚进刑警队的时候,刘彪给我们上的第一课就是经验课,按照他的说法,别人不懂的他嘴里说的经验是什么,但是作为他的手下,一定要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有经验的刑警,当看到犯罪现场的时候,脑海中就要有初步的画面形成,能够初步的判断出整个事情的大体的发生的过程,这个就是经验,这只是刘彪举得一个例子,所谓的经验,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且有一定的依据。
黄莺此时也缓了过来,强忍着继续吐的冲动,往我们这走了两步,但是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第三章 死者身份
刘彪看了一眼法医,又看了看黄莺:“没事吧?”
黄莺似乎要回答刘彪的话,我却看到她憋半天没憋出一句,满脸涨的通红,估计是怕一开口又吐了。
“死亡之前有行过房事。”此时旁边的一个法医在检查着死者的同时,一边嘴里说出了自己的初步判断,而另外一个医生则负责做详尽的笔记。
“走吧。”我对着黄莺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说道:“世面也见过了,我带你回去。”
法医此时一定在检查死者的左脚之后,我听到法医的声音从我们的身后传来:“死者的左脚残疾……”
“咦。”这时候,我认为永远不会在这种场合开口说话的黄莺却轻咦了一声,接着有点结巴的对着刘彪:“头…头儿,这个女死者的脚有残疾吗?我记得两天前,有人来报失踪案,说她姐姐失踪了,当时我刚好在值班,初步的登记了一下,其中就有这点,我记得很清楚。”
“打电话叫他来公安局,做个详细的笔录,你和石磊一起。我留在现场,做完笔录,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刘彪听黄莺说完,没做任何的思考,发出了指令:“虽然不能确认,但是也算是一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