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蔷,在乔迎兴心目中,虽然都是捉鬼大师,但这俩人的水平完全不是一个面上的,昨天晚上就看出来了——不得不说,乔迎兴的观察力度还是不错的。
乔迎兴笑笑,迟疑着问:“学弟,哦,不,大师,您看我们这两天遇到了——”
张凤眠摆摆手:“学长,您还是叫我学弟或者凤眠吧,这大师的大师的,听起来真是太奇怪了,我有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吗?”
两人笑笑,点头。
张凤眠:“学长你们的顾虑我都清楚,你们放心,已经出来了就不会有事了,若以后当真有什么别的地方,你们也只管来找我和我师姐就是了,毕竟咱们可是一个社团的。”
他说的轻巧,吓得乔迎兴忙摆手,满脸讪笑:“可别,可别,这种事,还能有什么别的地方来找你们了?不过只要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多了,其实吧,也不是我害怕,主要是聂焕学弟发生了这个事,我作为你们的社长,肯定是要负责任的,这件事闹出来的乱子也不小,本来是要给学生会汇报一下情况的,但我看我们这特殊情况,还是免了吧。”
张凤眠直点头,很中意乔迎兴的态度:“社长说的对,本来就是我们几个人私底下聚餐,结果不小心闹出来的事情,这事也不用上报学校的。再说了,我还有另一件事也希望学长不要外传,我和我师姐……”他抬头看乔迎兴。
乔迎兴会意地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告了一段落,几人回到了学校,见到周围现代化的一切,看有朝气的同学老师们,恍惚中,就会觉得之前在姜宅看到的那腐朽的一切只不过是这次假期中的一个梦而已,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乔迎兴、柴佩、聂焕、曹一萱和李艺晴五人,则尚有些心神恍惚,心神不宁,一双眼睛看哪儿都觉得不对劲,恨不能一天到晚都扒在两人身边。
事实和直觉都告诉他们,待在这对师姐弟身边,是安全的。慢慢的,社团频繁的聚会、会议已经让陆蔷和张凤眠烦不胜扰。
陆蔷是个急性子,最重要的是这几天她有了新发现,心里正为了校医院里的一则“事”绕神,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精力来应付社团的杂事,是以她开门见山问:“社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这两天我和凤眠还有要事要准备,怕是不能陪你们玩这种猜心思的游戏了。”
她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甚至让人觉得有种居高临下、不礼貌的感觉,但此时五人一个也没觉得她态度有什么问题——得道高人有点怪脾气那是正常的!
乔迎兴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有戏,非凡不觉得愤怒,反而各个兴高采烈地,宛若中了彩票。
乔迎兴出面道:“陆蔷学妹,你终于提起这事了!其实吧,我们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就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你们师姐弟二人相当于救了我们的性命上,所以我们想要表达一下我们的感激之情。”
“这才四天,我们社团已经在一起吃过七顿饭了。”陆蔷毫不留情。
张凤眠看着驴唇不对马嘴的双方,忍不住扶额。他忍不住站出来道:“社长,你们其实不用害怕的,我们已经远离姜宅了,当日每个人身上又都有黄符,按理说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