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与蔡氏提了吗?!这么几天,可有机会提了一嘴?!”韩长生道。
里长娘子道:“哪有这个机会?!你也知道那林老婆子,只要我上门,她必在,屁股都不挪的,我根本就没寻到半丝的空隙。”
韩长生无语,说真的,这么多天了,他婆娘几乎就在林老婆子家,一得空就去,结果却是连个空隙都没寻着。这未免也……
二人都沉默了一下,韩长生坐了下来,找了旱烟点上吸了一口,道:“这么看来,这个事,也就只能这么偏激才能办得成了,也好,老兴头这次使了力,一了百了的解决了就好了。”
可不是嘛?!这个事,不偏激,它就真办不成!
那林老婆子是真的有心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既然没机会提,就别再提了,也好,正好在这风口上,不提反而是好事,”韩长生道:“免得林老婆子疑心上来。”
韩娘子道:“都不叫我见了,想提也没得提了。”
韩长生无语,说的差点他都忘了,确实是这样儿。
“这事我还得盯着,若是有事的时候,好歹我也能装装相,若是有破绽,被林老婆子瞅出来,她能把我活撕了去!”韩娘子道,这其中还得拿捏好分寸,不能冷了,也不能忽然热了,说话更是要小心,绝不能有半丝的错,表情更是这样。
不然,全搭进去。
韩长生道:“不错,这言语,宁愿少说少错,也不要说太多,让她听出不对来。”
韩娘子道:“我心里有数。放心。大不了我就装无辜,向着她就是。”
韩长生是压根都不敢往关兴这边的巷子来了,之前就避嫌,现在就更避嫌。当然,出来逛,还是跟没事人似的,只是见到人唠的机会多了,倒听出不少风言风语来。
便是连张广才都在说着,那商贾家富到什么程度呢,那地砖底下辅着一层金子呢。什么金子辅地,喝酒是金器银盏,吃饭,那是玉碗盛着,出门八个车夫,用的是超级西域良马,反正吹又不要钱,谁都没见过,可不就吹的跟什么似的了么?!
不光街头巷尾的说,连不少商贾都在说这个事。
刁老财等人其实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这种事,谁沾上谁手上就是屎,便是真疑心,也绝对不会吭声。
只是又觉得是自己多心,这个事,仿佛与张广才,雷哥,以及关兴没甚关系啊。
况且他们最近在忙着豆腐的事,哪有空理这个。这应该是两件事情。
纵是如此想,这心里难免也有些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