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智林也没想到关开华会突然跑来,还打了他一顿,直接让他误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手段。
算了,也这算是阴差阳错吧,将错就错就得了。
因此他也不解释,只道:“我也不愿意与人结怨结仇,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胡老弟,你呢,回去与他们说上一声,以后别来招我,我也不招你们,大家彼此有个界线,日子才好过,才不生事,你说呢!?”
“都听关哥的,都听关哥的!”胡癞子道:“我这便去寻他们说,明天之前,一定把钱还上,片刻也不耽误!只是叫关哥这些儿子们以后街上瞅见了,也别喊打喊骂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再不敢,真不敢了!”
“听见了?!”邓智林对关开华道。
关开华还愤怒不已呢,“爹,就这么放过他?他以前可坑过你,不说别的,只说钱财,哄了多少去?只还区区一百俩,顶个屁用!”
“得饶人处且饶人罢,况且当初也是我糊涂,不全是他们的锅,”邓智林道:“问你听见没有,便是街上以后撞见了,也当不认识,不许再提旧事,算旧帐。双方都这样,明白?!”
胡癞子拼命点头,对关开华堆着笑。
关开华冷笑一声,瞪了他一眼,粗声粗声的道:“知道了,爹!”
胡癞子千恩万谢的跑了,捂着满头包,既怕又嫌丢人,但是很怂,完全不在乎被打伤的伤的样子!
他这兜头一跑,左右邻居都瞅见了,再加上张广才也撞见了,一时嘿的一声笑,就进了关家院子,进来笑道:“叔,这胡癞子怎么又来了?!”
“一天上门两趟,你说他是干啥来?!”邓智林对张广才可客气的多,笑道:“早上还来借钱,晚上便来还钱,都说朝令夕改,就是说的这种人……”
张广才眼珠一转,道:“叔是没给他好果子吃吧,短短一天时间可把他们给收拾了!?”
“你想多了,我没这本事,”邓智林道:“谁知道他抽什么风?!”
张广才压根不信,只嘿嘿一笑,也不说破,他可在外面听见风声了。说他是耳报神,可是半点不虚的。
“爹,”那边关开华还闷闷不乐呢,道:“那秦娘子,又是怎么回事?!刚刚那王八怎么好端端的说起她来了?!爹,你可别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败了家风,便不是为着咱几个儿子,为了小涵也不能这样啊,咱家虽是屠户人家,但世代清白,不能断在这里,是不是!?叫外人怎么说咱们,弄的儿子们脸上好生没脸!”
关开华听风就是雨的,是真的急,也怕,又郁闷。怕老爹旧毛病又犯了,一朝打回解放前。那也太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