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智林当然也一样。
只要他们不惹事,父子二人是乐得当他们是跳大戏的。
“可以说说你的操作了吧?!”关开涵指了指东方,指的就是东边过去两条街的林家呢。
“嘿嘿。”邓智林道:“外面风言风语是不是特别多?!你也好奇我后面会怎么办了吧?!”
关开涵道:“我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损招。”
邓智林道:“我寻了吴仁。”说罢便将此事给说了。
关开涵有些忧虑。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别怕,”邓智林道:“这吴仁最精明不过的,看中我有本事,但同样的,我也对他们有所威胁。他心里同样对我有忌惮。然而事情本身,就在于利弊二字,若是共同体,便无所谓威胁。”
“你与他共享的太多了,将来,恐会受他所累。”关开涵道。
“此人可交,正看中他可交,我才如此信他,不然这件事哪会委托他?”邓智林道:“他在留谷县也算是霸守一方的差爷了,却并不是胡作非为之人,行事也有章程,有度,这样的人,可交,可以信任。”
相信吴仁对他也同样有这样的衡量。
其实不止是给面子这么简单,这县城有多少人,事事给面子到这种程度?帮到这程度就离谱了。
而是,在衡量之下,吴仁对他有了一个判断,这是一种眼光的投资。
若是邓智林如关兴一样是个老无赖,吴仁便是面上不得罪,那也不可能搭理他的。
“我是想与他绑在一起了?”关开涵道,“风险很大。”
“我知道,”邓智林道:“然而要行事,只凭道上,没有这种背后的盾,以后很容易被上面的人给盯上,灭掉也是很轻易的事情,所以,不绑也得绑。共享利益,和秘密,也共担风险。”
古代就是这样的,你便是不乐意,想独自创业,在现代都难,在古代,更是寸步难行。
“爹,”关开涵不安的叫了一声,道:“你是想做什么?!”
“我想造纸,”邓智林道。
关开涵吓了一大跳,道:“这其中的利益,有多大,爹知道吗?!便是有这样的技术,可是这样的行业中,是很危险的,爹做这件事,必是触及到那些人的利益,他们会全力狙击爹和留谷县……”
“我知道。”邓智林道:“然而男人行事,岂能束手束脚。开涵,我也不全是为了你,我本以为能随遇而安,然而,终究还是原来的我,可能骨子里的天性就是勇于开拓,挑战不可能吧。”
关开涵心跳如鼓,道:“就不能晚一些?等几年,等我考上去,等我做官,我往上爬,给你庇护!我可以给你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