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开富一窒,被堵的哑口无言。
“这个话头到此为止,以后再提,全部不准再上我家门!”邓智林可不耐烦理他。
关开富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灰溜溜的走了。
张广才竖了竖大拇指,道:“叔现在说话就是理直气壮的辣!”
邓智林只笑,道:“雷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忙着呢,忙着拓宽人脉,附近来学豆腐的不知道多少,雷哥大名,也如豆腐一样,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说雷哥义气,不少人都请愿说让县衙扮个什么义士的牌子以嘉奖他照顾乡里,这两天可是热闹。我看这牌子便是得不着,这县衙里也记着了这么一号人,”张广才笑道:“这可真是名利双收了……”
张广才道:“最近他与漕运的人都搭上线了,我瞅着,这是真飞起来了……以前他一直想搭上,可惜没有门路,人家也是封闭的圈子,根本不理会他,现在,便是敲开门了,以他的聪明劲,站稳脚跟,然后抓住这附近的渠道,是迟早之事。眼瞅着将来就是最大的一条地头蛇,江湖的基础是慢慢的有了,唯一缺的可能是那方面的根基,当然,若是县爷,以及府城若是能高看一眼,我看着,也就真正的站稳脚跟了……”
见邓智林笑而不语,张广才是知道原委的,便道:“叔,你是真的大方啊。”
“可别与外人说,”邓智林道。
“不用叔叮嘱我,我自知道,只是怕叔这四个儿子不好说……”张广才道:“关二哥还知道来问一声叔,可是关开贵和关开远在看热闹的时候还在,却是没跟来,我瞅着,他们怕是有别个的心思了……”
邓智林不用想也知道,道:“偷方子?!”
“叔叫关二哥琢磨,他们两个能不去琢磨?!”张广才道:“我看他们四个,还有的打!”
“别打到我跟前来就行,”邓智林道。
“叔的心态真好,”张广才是真服了,笑道:“这关二哥可是在后面坐阵,激着三哥四哥这两个去打头阵呢,我瞅着真要偷,怕是叔这三儿子四儿子先动手。我看得出来,嘿嘿!”
邓智林一乐,道:“他们能偷得着,我跟他们姓。”
张广才乐了,道:“叔本来就跟他们一样的姓。”
邓智林笑了一声,他自姓邓,可不姓关。
这一次关开富学聪明了啊。得,又聪明了一个!
这后面两个,才是被当了枪使,这关开富想渔翁得利,也难。他这一次想三面当好人,怕是不能够!
张广才要走了,邓智林本来想留他吃饭,这一次却没有留得住,因为张广才要赶去县衙看进展。这么大的事,在这个县城可稀罕,能不看吗!?生恐错失了第一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