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能修得好吗?!”邓智林道。
“二爷脚力大,怕是得换块板,得重新刷漆了,”赵玉和无奈的道。这才弄了新门几天啊,也禁不住这样造啊。
“老二踹的?!”张广才乐道:“不得了,这野火撒的,可是关叔刺激他了?!”
邓智林道:“给换上,刷新漆,花子多少银子叫他赔。敢踹老子的门。我还忍他?!”
赵玉和无奈的笑应了。
他搬东西进伙房去,都是吃的喝的,也就放伙房好使。
“叔也是,这屋不锁还好,这一锁,可坏了事了,”张广才道。
邓智林也有点无语。一时无言以对。
张广才对这屋里有啥也不问,他本来就对这种隐私不感兴趣,他是闲,但不是贼,一般上了锁的,说明人家就是隐私,你非要问就不像话了。
他便笑道:“叔刺激老二什么了?!连门都踹上了,不像话。”
“来了坐那看我这地,这屋,阴阳怪气的,我埋汰了他几句,”邓智林道:“这老二,脾气臭,心眼子也多,还不正,是该埋汰埋汰。”
“那是,能把叔说生气了,可见说的话确实是不像话,但二哥也不是啥坏人,就是这人性子吧,有时候是真不讨喜,”张广才道:“不是我说二哥的坏话,他与他那大舅哥比起来,差的多了去了……”
“就那冯安民的大儿子,冯大郎,那是治家有道,御妻有方,做生意也是头头是道,”张广才道:“搁我说,也是二哥命好,有关叔这样的爹,又遇上冯安民这样的丈人与大舅哥,不然呐,他摆布不开,哪有这般好运道,就这样,还要说话,也是拎不清。不是我说话不公正啊,若是换个丈人和大舅哥,能嫌弃死他。这二哥也是命真好,便是先前对叔不好,可是好处他还是得了,方子也得了,来了不说好好谢谢关叔,还踹上门了……”
张广才摇摇头,道:“不说得了好处,便是没得好处的人家,儿子哪有上门不当孙子的,叫干嘛就干嘛,挑水担柴还得挨骂的儿子多了去了。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瞅着他,怕不是个傻子。”
邓智林听了直乐,道:“还能与傻子一般计较?!”
“那倒也是,叔是心宽,”张广才笑道:“不过最近关大哥倒是机敏了很多,是学聪明了……”
“是,行事确实圆润了不少,也在我这使了不少力,送了不少好处与方便,”邓智林道:“也是刁大财教导有方啊。”
张广才听了乐的不行,道:“说到刁老财,最近还有一番热闹呢,说是还要开个分店,正在选址,但是他家里人不让,这留谷县都有好几家胭脂铺子了,再开也不会多多少生意,没必要。最近在嚷嚷呢。”
“他哪是开分店,他是想买铺子置产业,”邓智林道:“这刁老财多精明的人,不过是找个由头要买产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