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生道:“再难为也得尽量做,就像当初对小寡妇,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视而不见,现在就更是了。好歹有钱有支持,这个事比那些没钱还没支持的做善事的可强多了。”
韩娘子沉重的点了点头。
肩上挑着千斤重担啊。但同样,也是考验。
邓智林呢寻了张广才,说了要他看着点家里事,尤其是人,要是有事就去寻里长,里长解决不了就去寻关家四个亲家来,若还是不行,就去寻吴仁他们……
张广才笑应道:“放心,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叔这几个儿子才敢给叔不痛快,叔这几个亲家可不想得罪叔,用不着寻吴爷他们,包管他们来就解决了……”
邓智林是哭笑不得,道:“他们,有丈人就没爹,我也是白叮嘱一句。”
张广才与他说了说安泰和刁老财的事儿,说的乐不可支。
邓智林是听的哭笑不得。
反正就是邓智林先雇了马车先出发了,关开涵与小凡也另雇了马车,随书院一道出发,为了节约钱银啥的,书院是集中雇车,然后两个书生坐一辆,平摊车马费,一般都是只准带一个书童这种。公共出行,你要是三仆四随的,那就太夸张了。
因此就出发,山长还问开涵,问他爹怎么不与他们一道。
关开涵笑着答了,怕打搅到书院的气氛,因此便没,胡山长只笑道:“到了府城你爹再避不过,我自再请他说话饮茶便是。”
“本是雅事,我爹只恐粗鄙闹了笑话,因此只怕不肯应。”关开涵知道邓智林绝不肯的。便先回绝了。
“你父亲就是害羞。”胡山长道:“也罢了。”
结果才出发一天,这天爷的脸说变就变,秋风一狂扫,那天抖然就冷下来了。风刮在脸上贼冷。
书院都有准备,因此也没冻着,邓智林披上厚衣服,也是往府城走。
而蔡氏不料冷的这么快,还真没料着,这一晚上经过,就冷下来了,她还铺着凉席呢,一下子就冻感冒了。她身子本就极弱,又营养不良很久,瘦的干巴巴的,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催残?!
那一冻一病就昏昏沉沉的了。
水大娘急的不行,自责的很,不断的说着是她疏忽,这要是早备上被子,就不会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