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他这个女婿不仅没有做好准备,甚至连事情的严重性都还没有弄清楚。
这个锅得自己背,冯安民真是要吐血。特别无语。凭啥啊,只是女婿,不是儿子!
可是,锅就得自个儿背,真是绝了!
冯安民心里冤的要死,叹了一口气,特别无语加无奈。
以后,恐怕还得替别人管儿子,不然,苦头都是他吃,锅得他来背,虽然冤,可为了好处,也不得不认啊是不是?!
雷哥进了屋,将东西放下,笑道:“叔心里是个什么章程,说说?!我好出去转告他们,把这个事给办理妥当了。”
邓智林知道他是懂自己的,笑道:“我早想好了,叫关开富拿五千两银子来,这个事就算了了。若是他不肯,就分宗,不光他一个人分,其它三个也都分。”
五千两?!这可不是一般的数目,可能是一个平民之家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钱。这是要关开富和冯安民狠狠出血,并且要与其它三个狗咬狗啊。
雷哥就知道他特别损,心里笑的不行,但也知道他心里愤怒而担心。
“行,我看看玉和兄弟去,一会儿出去说,”雷哥道。
“别叫他们把事儿给嚷出来。”邓智林道:“有你在,倒不妨了。”
“那冯老板可是真精,他哪里会嚷出来?!有他在,关开富便是想嚷,也得被他给堵住嘴,恐怕这四个也没这个机会。”雷哥道:“只是他们若真的拿了五千银子来,这利益也分一点给他们尝点甜头?!”
“分不分,你来决定,既叫他们不乱嚷,又不白得利益好处,还能出力,”邓智林道,“还有三个王八蛋在后头看情况呢,这个时候倒当缩头乌龟了,真有好处的时候,看他们急不急着上来凑食吃!”
雷哥忍笑,道:“得,叔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数了,到时候就分点货与他们叫开店在本地售卖,还要限价死死的,不准他们涨价或是销往别处,我这一双利眼盯着呢。”
邓智林乐了,道:“劳你了,多治治他们,叫服帖了才好。”
雷哥道:“如若他们不肯,就真分宗?!”
“嗯。”邓智林眼睛里很冷,淡淡的道:“本来一心就想分宗,只是一来顾忌怕做绝了,他们把这好生意给弄砸了,人狠起来,眼红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还不如给点粮安抚一二,也叫安份点,只是要费心捺住不叫动,可是教训不能不给,不给个狠教训,以后还敢这样,二来,便是了分了宗,对要考科举的开涵来说,意义并不大。若是将来不想做官,分就分宗了,只是将来若为官,便是分了宗,以后他们闹出事来,还是开涵背锅。与其如此,还不如搁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盯着管着。听话给给点好吃的,不听话就教训一顿……”跟训狗似的。
雷哥听着便明白了,看了一眼开涵,道:“兄弟兄弟,就是这样无奈。虽是一个藤上的瓜,却未必是一心。能不反目成仇,便算是好事了。与其现在结仇,倒不如拿点好处吊着,训出来,将来也好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