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凶手不是赖狗仔,因为血型不对,但是赖狗仔嫌疑还不能完全否定。还有那张伪造的死者绝命书上写的宇,我们可以查到。”
“啊!有一个问题我忘记谈了。”总支书记梁守正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说:“昨天晚间万昌寿老大爷到我家报告一件很值得注意的事。他说在宋天武死的那天晚间,大约是半夜的时候,他发现我们乡的中医杨麻子半夜三更从供销社那方面回来。杨麻子碰见万老大爷的时候,吓得钻到草堆里去了……”梁守正把万昌寿反映的情况向大家作了详细的汇报。
“哦!这倒是巧合呀!你没调查一下,他半夜三更去做什么?是不是给旁人看病去了?”赵科长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调查过了。那天晚间,除了万大爷的老伴肚子疼,别人家都没有害病的。”
“这个人的政治情况怎样?”李局长问梁守正。
“这个人是一九四八年秋来到我们乡的。平常表现还不错。对人很和气,给穷人看病有时不给钱也可以,群众对他都满意。但是来到我们乡以前他作过什么,我们不清楚,大家认为他没什么问题,所以也没有进行调查。”梁守正把杨麻子的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
“杨麻子是不是凶手,当然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是这个人的嫌疑是很大的,必须弄清楚。”赵科长一边吸着香烟一边对着李局长说。
李局长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是呀,我看就从这条线查起吧。”
“那么,另外一个凶手是谁呢?”韩礼忠正在作着记录,忽然从旁边插问了一句。
“另外一个凶手是谁,现在我们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但是只要找到一个凶手,那另外一个也就好找了。”李局长说道。
“是不是赖狗仔呢?”韩礼忠带有怀疑的口气问道。
“现在还很难说。不过从整个案情看来,他的可能性很小。”李局长说到这里稍停一下,接着又说:“明天先把他送到县看守所去。宋大武的案件是否与他有关,侦察的结果会弄清楚的。”
“请允许我提一个问题。”侦察员李萍两只眼睛滴溜溜向每一个人扫了一下,然后对着李局长说,“杨麻子是不是凶手,唯一的办法是要找到证据。而现在能成为证据的最好是弄到他的笔迹和血液。”
“对!李萍同志的意见很对。”李局长表示赞成地说。
“笔迹倒好弄,可是血液怎么能弄到呢?”韩礼忠搔着头说。
“可不可以派一个医疗工作组,以检查疾病的名义,检查一下那个村里每个人的血,一方面可以给群众看看病,另方面可以弄到我们要弄的血液,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梁守正忽然献上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