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他用性器的顶部一下子就撞上了那块教她只能羞耻呻吟的软肉。
岳缘内里正经历高潮致命的韵致,阴道被倏地撑开,方觉他已入进了那个硕大的头刃,尽管尚余过半茎身在外,却满满当当填实了她的深处,又饱胀又充实。
心脏怦怦地跳,直跳得耳鸣声盖过了稀薄的呼吸,搅乱了她的三心二意。水晶灯自头顶落下的灯晕,冲过纤薄眼皮下细密的血管,一片血红色里尽是天旋地转的白光。
那里痉挛不已,咬紧了他还要推拒着他,偏偏奈何不了他。坚硬的巨头不依不饶地钉住翕合的小孔狠狠向里操,硬生生要把她的人也钉死在没完没了触发的濒死边缘。
“嗯……”
岳缘眼睛浮着湿漉漉的红,眼里的神气早被撞得散了,只还拧着秀气的眉头,人就像是醉了。她咬着嘴角拼命压抑住呻吟,在他胯下哭得呜呜咽咽,一剪斜飞的眼尾被眼泪沙得湿红又风情,脸庞就像冬末时开的寒绯樱,辗转落入了谁的酒里,困住了自由,便渍出了灼艳,渍出了香。
“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嗯?”
他明知顾问。
程疆启低头看着她的脸,薄唇堪擦过她绯红的眼角,似吮又离。
“老师……呜……好深啊,别、别动了……嗯——要…快要死掉了….”
“不舒服?”他弯身去舐咬她后颈薄薄的皮肤,“我只当你舒服得要死了……”
他托着她的腰往后拉,雄壮的身躯往前有力地一顶一送,“啪”的一声,整根大肉茎彻底插入。男人仰头低沈地一声叹喟,性器强硬地闯进细嫩的腔隙。
她的水多,狭腔中全是未流出的水堵滞在深处。清亮的蜜水儿柔腻湿滑,顺着豁开的肉缝,甫一入便把圆钝坚实的大龟头浇了个透。
程疆启用手把住她的腰,用力按着腰涡压低了她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里面干,鼻息带着低喘盘问她:“舒服了吗?”
被他触摸的腰身无法自控地酥软下来,呼吸急促不定,细细碎碎的叫。
“啊……坏、坏蛋……老狐狸……好深……”
“小姑娘,想让我再深些是不是?”他从鼻腔中浮出轻谑的哼笑。
岳缘这张脸,貌是质清艳疏,神却是冷而端正。凡相貌多一分艳冶,便多易生一分浮佻,而她的这分,在平日里教英气疏离的神色中和了、压制了。
她适合谈判桌上,不必剑拔弩张便折冲樽俎。
更适合在他身下,舒服了嗔娇,受不住了撒泼。
还有像现在———
放下了理智叫床
龟头反反复复戳动花心,又酸又胀,酥麻的电流横冲直撞,花径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她浑身颤抖,陡然拔高了声,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程疆启一手撑着沙发背,下身往里边紧顶,前端又戳进狭细的宫颈里,岳缘啊的惊叫出声来,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吞下她的呜咽,一只大手按在她胸口揉捏安抚,等着她体内一波一波的抽搐和绞缩挺过去。
就在岳缘细弱的哭声里,手机铃声突然大作,诡艳的声息里乍响了起来。
她下身绞紧他,却婆娑着眼睛回望那只不安分的手机。
程疆启注意到她的视线,并不拔出去,长臂捞过手机举到她眼前,岳缘哭得没了力气,勉强
撑着看见来人,哑着嗓子叫了声“程佚……”
“哈啊———”
他拧眉,下身重重一插,岳缘立时软到攀附着他的手臂哭着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