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给他补……补……补偿,”她好不容易才说出刚听来的一个新词,接着又补充
一句,“以免他为不能结婚过于恼火。”
“太好了!”男子非常满意,“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真难得。我们开始吧。”
女孩做了让她做的一切。她跪在地上,两手合十,闭上眼睛,自言自语地背诵着一
首儿歌。接着扮做她父亲的老头子出场,说了不少关于爱情的话。女孩忸怩了一阵,便
放纵淫荡起来。她用舌头舔着嘴唇,走到老头面前,动手解他的裤子。老头也并不令人
讨厌,比那些车站上醉醺醺的、粗鲁的汉子好得多,那些人身上总是散发着酒精和口臭
的气味。
她像往常一样承受了一切,但她从一开始就不明白,为什么老头子突然抓住她的头
发,照着她的脸打过来。难道她把他弄疼了吗?他会不会为此不付钱了呢?
小女孩吃力地站起身来,揩拭着涌出的泪水,贴近老头子,用双手搂抱住他。
“娼妇!”他大声喊道,“小废物,垫底货!”
她简直无法弄清发生的事。老头子冲着她吼叫,用拳头打她的脸,用不知从哪儿弄
来的鞭子抽打她。最后,也是小流浪女在她短暂而放荡的一生所见到的最后场面:举到
她面前的刀子和老头子睁得圆圆的令人生畏的眼睛……
“把这个女孩子抬到地窖去,要干得干净,没有声响,”谢苗对着绰号叫希米克的
年轻人说,“明天一早要准备好拍新片,8点开始。我和达米尔要回去一趟。我不在,
你也能行。”
“能行,为什么最肮脏的事总是我一个人干!”希米克不满意地嘟囔了一句。
谢苗走到他身边,紧贴着他,用力抓住他的肩膀。
“你可不要开玩笑,朋友。我们每个人都靠自己的本事:达米尔靠天才,我靠冒险,
你靠干脏活。的确给你的最少。可我们要判死刑的话,你还会活着。我们是组织者,而
你只是个擦屁股的。明白吗?”
“好哇!”希米克猛然从谢苗的手中挣脱出来,“你倒是爱讲故事。如果你和达米
尔被处以极刑,那么你们的马卡洛夫怎么办?你别爬得太高。”
谢苗恶狠狠地看了年轻人一眼,一句话没说就走出去了。还要找他严肃地谈谈,下
次吧,现在没有时间。
他们把汽车停在小楼旁,又重新搜寻了一次。四处空空的,不见扎尔普。谢苗和达
米尔·伊斯马依洛夫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避开路灯光,朝主楼的方向移动。达米尔忽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