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帮助自己的同行也是责无旁贷,但愿有那种机会。
侦查员对她很客气,以她的名和父称相称谓,体谅她,如果她想吸烟,可以吸。他
穿戴得过于年轻,笔挺的西装,鲜艳的衬衣,同样鲜艳的领带,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
他脸上的皱纹和稀疏的头发无法掩饰他的年龄。
娜斯佳料想,侦查员很可能提出嫉妒杀人的说法,继续昨天定下的思路。可是,他
一开始却提出这么几个问题:谁在什么时间来的,是否有人企图当面或通过她认识阿尔
费洛夫。娜斯佳立刻明白这是在验证“蓄意谋杀”的说法。戈洛文昨天曾对她说,死者
在一个公司当司机,为总经理开车。她想到,一定是当地的刑侦处已经和莫斯科通了电
话。看吧,明天、后天一定有人从戈尔杰耶夫那儿来。娜斯佳心里很高兴。
“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您能说出阿尔费洛夫是哪一天到疗养院的吗?”
“不,不能。我只是在花园里,当他走近我时才注意到他。难道他来的日期在疗养
证和登记簿上没有记载吗?”
侦查员毫不理睬她的问题,仿佛没听见似的。
“那么,你认识杜布雷宁是在阿尔费洛夫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第二天。”
“他没有请您介绍他与阿尔费洛夫认识吗?”
“何必呢?”娜斯佳不解他说,“要知道他们同住在一个房间。”
侦查员没任何反应,只顾接着提问:
“他们两人中是谁,阿尔费洛夫还是杜布雷宁告诉您说他们两人住同一房间?”
“杜布雷宁。他们在饭厅也正好坐在一起。”
“为什么说‘正好’呢?”侦查员已问得不耐烦了。
“因为这表明他们是同时来的。您可以去问问营养护士,让她给您解释吧!”娜斯
佳本想发火,但及时清醒过来。忍耐一下,她叮嘱着自己。
“在疗养院期间,有谁向您献殷勤吗?”
“达米尔·鲁特费拉赫马诺维奇·伊斯马依洛夫,他来自新西伯利亚,住在二楼的
豪华套间。”
“他没请您介绍他认识阿尔费洛夫吗?”
“没有。”
“他没有向您打听他或是杜布雷宁的情况吗?”
“没有。”
“他比阿尔费洛夫先来还是后来?”